“我敬你与我有血缘关系,尊称你为父亲。你讨厌我和楚寒,先是将我许配给昏迷的陌生男人企图牟取暴利,后是将楚寒卖给人伢子,满足你赌博喝酒的欲望,此为一罪,枉为人父。”楚唯得到县令同意之后,走上去将楚百子嘴里的抹布取了出来。
“你既然娶了我娘,她就是你的夫人,合该同她一起努力,可你为了我娘的嫁妆,日日殴打,害的她早早的香消玉殒。杀人,此为第二罪。”眼神冰冷,回想起村子地头那座小小的坟堆,楚唯眼神有些恍惚。
“将我嫁出去,却来偷我家产,抢我衣食,伤我夫君,联合叔叔婶婶一起欺负我。偷盗打劫,此为第三罪!”
眼睛恢复清明,楚唯看着高堂上的县令,出人意料的跪了下去。直直的给县令磕了个头。头骨和石砖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衙门里听得格外的清楚。
不顾他人的想法楚唯抬起头,直接让县令判定整件案子的结果,看着楚唯头上的鲜血不停的流出来,饶是一向来冷心冷清的温凌都不由得有些心疼那得使了多大的劲儿。
看着场上的证人证词充足,县令当即就给出了自己的判决,以偷盗罪名,买卖人口罪名将楚百子打五十板
子,压入打牢,关押一月之后再放出。
冷冷的看着那个欺负了自己很久的人挨板子,楚唯像个孩子一样笑了,善恶到头终有报,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。
看着那个昏迷不醒的人,楚唯很是好心的上去给楚百子医治,一针下去,直接将本来就昏迷的楚百子扎醒了。
看着面前这个女子的笑容,楚百子恨不得生吞了她,真是孽女,和她那个不孝顺的娘亲一模一样。
“今日,楚唯想请在这里的父老乡亲们做一个见证,也想请县令大人做个见证。”提起裙摆,楚唯恭恭敬敬的给外边站着的人和衙门里的人磕了个头。
“我楚唯,愿做孝女,奈何你不愿做慈父,既然相互伤害,不妨趁着今日我们了结了吧。”微笑的看着惨兮兮的楚百子,楚唯眼神坚定。没有人理解她话里的意思。
自古以来,子女孝顺父母那是理所应当,饶是这个父亲再怎么不好,也没有说断绝父子关系的道理,毕竟子女的命都是父母给的,哪里能说还的清楚,就还的清楚的。
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一把匕首,楚唯直接朝着自己的心脏扎了过去,场中间的转变一时间震惊了所有的人,没有人知道下一步该继续做什么了。
本来闹哄哄的群众看到了这一幕,也都是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,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来。
咬着牙,忍者疼,楚唯一把就将插进去的匕首拔了出来,喷出来的血液贱了楚百子一脸一身。看着楚百子惊恐的表情,楚唯很开心的笑了。
“楚唯,你疯了吗,来人,快去找大夫。”
温凌看着那个摇摇晃晃倒下去的身影,顾不得自己的形象,赶紧过去扶住,看着那个女子拼尽所有的力气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,就陷入了昏迷,一时间不知所措。
县令也被这种情况吓蒙了。从古到今不少烈性女子,可是如同楚唯这般坚决果断的女子,倒是真的头一回见,赶紧的维持了衙门的形象之后,县令就差人去找大夫了,也顾不得什么合适不合适,当即就让人带着楚唯进了衙门的后堂方便大夫看诊。
杨少轩躺在床上总算是理清了所有的思绪,回想着近日来发生的一切似乎都是一场梦境一样。自己的家没了,娘死了,兄弟恨不得吃了自己,奶娘为了护着自己也死了,师傅最后也不知所踪,自己陷入危机,醒来成了个傻子,在那个村子里模棱两可的活了这么久。
伸出手,杨少轩看着自己的手,原来小心
呵护的手指,现在粗糙干裂,内力也所剩无几,真的是糟糕的局面,也不知道师傅和姐姐的情况。
“哎呀,这楚唯小姐夫妇两个人一起昏迷不醒,也不知道到底是造了什么孽。”穿着红衣服的小丫鬟靠着身后的廊柱,对着另一个丫鬟感叹道。
两个人的悄悄话被杨少轩听了个一清二楚,正在奇怪的时候,就听到有个人进来了,赶忙闭上了眼睛。
“要说这小姐也真是可怜,愣是被自己的亲爹逼成了这样,真是可怜人咯。”小丫鬟一边给杨少轩喂药,一边给身后的人说话。
“可不是吗,自家的姑娘,搁谁那谁不心疼,偏偏这个叫什么楚百子的就是个混球,真是该打。”听着气鼓鼓的声音,杨少轩也大概知道那姑娘的样子,倒是不知道楚唯到底是个什么情况,他那个无情无义的爹又干了什么好事儿。
等到那两个丫鬟走了之后,杨少轩赶紧爬了起来调息打坐,虽然现在五脏六腑的情况差得很,但是必须要抓紧时间医治了,不然拖下去,还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呢。
刘玉听着外边人叽叽喳喳说的话,在看看床上壕无人色的楚唯,眼泪就不停的往下掉,自己这苦命的姑娘啊,怎么总是
遇见这种祸端,好容易惩治了那个没良心的爹爹,结果又自己放了一身的血,现在人事不省。
整个谷娄县的人都知道了县衙出了个奇女子,不但把自己的父亲告翻了,还非要和自己的父亲断绝父女关系,这真的是史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