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笺手里的酒,转身放进了厨房的柜子里。
“伤还没好,喝什么酒?回去睡觉。”
陶花笺半靠着洗手池,眉梢一挑,“你管得还挺宽?”
“不乐意?”柏寂野反问一句。
“行行行,柏队长,您厉害。”陶花笺还是一如既往的口吻,“我呢……就乐意被您管着。”
柏寂野笑了两声,继而抛给她一把钥匙,“不开玩笑了,这是谢淮安给我的,他房间的钥匙。”
陶花笺顿时敛了笑,强装出来的乐观与开朗都让这一把钥匙骤然打回原形。
她想起来了,谢淮安在临死前很轻地碰了一下柏寂野的手。
而这把钥匙,就是在那时候塞到柏寂野手里的。
他没有把钥匙交给自己,也就说明着,他房间里有不想让自己看到的东西。
柏寂野显然也考虑到了这一点,说:“他很爱你,所以我觉得不管怎么样,这东西都应该交到你的手里。”
陶花笺沉默地点点头,把钥匙攥进拳头里面,尖利的那端,刺破了她的手掌心。
她却感受不到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