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做吧。”
“……”
窗外的雷雨声一阵高过一阵。
水泥床实在太硬,硌得他生疼。
柏寂野又像是报复似的,每一下都发了狠,红着眼眶,一遍又一遍地喊着禾岁。
在意识将要溃散的下一秒中,池秽终于听到了柏寂野哽咽似的声音。
他说:“谢谢你爱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