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池秽,脑海中快要炸出花来。
鬼使神差般,在池秽伸手去牵他的时候,柏寂野没有躲开。
任由他牵着,任由他领着自己往他的卧室里走去。
卧室里没有开灯,窗帘拉得严严实实。
狭小的空间太容易窒息,柏寂野简直就要喘不上气。
他无意识地后退几步,差点碰倒手边的酒瓶。
“我去开灯。”柏寂野逃一般地躲开视线。
直到这一刻他才猛然想起,他这一趟是出来找水喝的。
结果倒好,水没喝到,还感觉愈发口渴。
柏寂野连着咽了好几口唾沫,刚准备走,就被池秽捧住脸颊,细细地打量起来。
池秽的指尖很轻地划过柏寂野的唇瓣,然后是锁骨,再往下,柏寂野及时制止了他。
他的后背已经渗出了薄汗,黏腻腻的,很不舒服。
柏寂野吐出一口气,垂下眼,认真地询问池秽,“你喜欢我吗?”
黑暗之中,他看到池秽很轻地眨了眨眼睛,反问他,“柏寂野,你接过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