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秽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了,语气也染上讥诮,“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。”
闻言,柏寂野认真地想了想,点头表示赞许,“懂了。”
池秽有些慌了,反问他,“懂什么?”
柏寂野启唇,“你凑近点,我就告诉你。”
池秽半信半疑地盯着他看了许久,一直没动。
“算了,爱说不说。”
池秽甩给他一个白眼,抬脚就走。
柏寂野好笑地看着,也不去追,抱臂往墙上懒懒散散地一靠。
忽而,池秽冷着那张脸又折了回来,一把揪着柏寂野的黑色衣领,顺势把人整个带到自己眼前。
用一种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问他,“你到底说不说?”
此时此刻,两人的距离近得不过五六厘米,鼻息交错的瞬间,柏寂野安静地抬眼,对上了池秽的眸子。
他的嗓音还是一如既往得低哑,带着微不可察的笑意,“池禾岁,你在关心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