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，这一片流速快，尸体……不是，人飘出去很快也很远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
南宁用力摇摇头，转身走到了岸边。
风吹乱了她的头发，她耳边是水浪拍打的声音。
她眼眶湿润后，又忍了回去。
眼泪愣是没落下一滴，可脸色却一点点灰白。
陈嘉宝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，就是觉得好悲伤。
“你来干什么？”白老爷子侧身刚好看到了南宁，愠怒道，“不需要你假惺惺的，你害死了白弋的母亲，现在还要来糟蹋这里吗？”
南宁转身看着他，记忆里威严挺拔的老人，此时眼底依旧狠厉。
她却不再顾及和害怕：“我没有害死他母亲，你再说一万遍，我也是这样的回答，我觉得你比谁都清楚，真正害死她的人是谁。”
白老爷子一怔，眼神中飘过一丝异样。
随即他下令道：“把她给我拉走！我不想看到她！”
保镖上前拉人。
南宁甩开：“我会走。”
白老爷子看着面不改色的南宁，冷哼道：“三年捞了不少好处了吧？我还以为你来这里多少会伤心，原来一滴泪都流不出来。”
南宁的确哭不出来，因为她对白弋的感情太复杂，作为一个受过他折磨的人，她应该庆幸甚至欢呼。
可作为一个曾经爱过他的人，她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。
她不知道用什么情绪去哭，可她心里闷得已经快爆炸。
但这不需要别人理解和审判她。
“老爷子如此爱他，却也连眼眶都不红，似乎……他母亲死的时候，你在他面前还落泪了。现在怎么不哭了？”
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