妗猛地睁开眼,紧张情绪下,手上的手臂开始颤抖,她用力拧着都克制不住。
“我说……呕……抱歉,我喝多了好想吐。”
说着,她冲向了浴室。
她当然回答不上来,她不是那个小女生。
即便是偷听,她也不是千里耳,听不到人家附耳轻语。
所以她只能用这种方式转移话题。
白弋扫了一眼,眼色深得可怕。
等乔妗假装呕吐完出来,房中空无一人。
她顺着门框瘫坐在地上,两眼放空,就连手机响了好几遍才回过神。
电话那头传来一道严肃威严的声音。
“没想到你这么没用。”
“对不起,我以后不会了。”
“嘴巴闭紧一点。”
“是是是……”
……
白弋缓缓下楼,手里夹着烟,望着
冯承迎面走来。
“先生,南小姐被送到医院抢救了。”
烟头掉在了地上,在实木地板上烫出一圈黑色。
到了医院。
南宁静静的躺在床上,整张脸白得可怕。
床尾的病历上写着一行字,脑震荡。
难怪刚才站都站不稳。
可即便如此,南宁也不会求他,不会低头,不会示弱。
放下病历,床上的人幽幽醒来,看到他后没什么情绪,翻个身看向了别处。
白弋难得不计较,淡淡道:“还有哪儿不舒服?”
南宁没回答,只是声音虚虚的问道:“什么时候能让医生给我奶奶治疗?”
白弋静静的站了几秒,像是在等她后面的话。
然而什么都没等到。
他沉着脸:“没别的说?”
“没有。”
还能说什么呢?
白弋冷着调子:“看心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