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弋眸色一怔,然后危险而炙热,憋了几日的欲望直接迸发出来。
抬起的手压住了她的脑袋,深切的想将南宁吞下。
而南宁并没有排斥,甚至和他玩闹了起来。
亭中风静静吹着,竹叶沙沙落下。
却依旧挡不住亭中的躁动。
白弋的手解开了南宁的腰带,又扯开了她的扣子,顺着贴身的打底衫摸了进去。
有些发烫的肌肤,触感依旧滑嫩。
白弋微微粗喘,手臂缠上了南宁的腰肢,然后是背部,解开了贴着肌肤的扣子。
手掌覆上,南宁身子僵了一下,低低的调子从唇间溢出。
白弋看着她忍耐的模样,脸颊凑近了她的脖颈。
“舒服吗?”
“你……”南宁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你不该对别的男人说好舒服。”白弋脑海里残留着南宁对顾闻景的话。
不高兴。
甚至加重了一点力道。
南宁闷哼一声,锤了他一下:“不要……”
白弋低哑道:“说。”
南宁双唇一颤,声音柔出水来:“好……舒服。”
白弋听着她的声音,理智一瞬间分崩离析。
他将衣服摊在石桌上,将南宁扶着躺下,毫不客气的品尝自己的猎物。
南宁突然有些冷,不由得搂紧了身上的人,肌肤相贴,呼吸浓稠,她的调子一点点在林中沙哑。
就连缸中的鱼儿都被惊扰躲进了荷叶下。
南宁感觉身子都要散了。
直到白弋将她转了一个身,她立即握着桌缘开始抗拒。
“不要!”她低喃着,“我,我不是破鞋……”
身上的人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