巾走出来,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添了一杯酒。
湿漉漉的背影,宽肩窄腰,肌肉紧致不夸张,性感禁欲。
喝完酒,他慢条斯理的换衣服。
全然不在意床上女人的难受。
南宁刚恢复一点力气,顾不上身上青紫,裹着被子拉住了他的衣服。
“白先生,三年的惩罚,够了吗?”
白弋停下扣扣子的手,敞着衬衣转身狠狠攫住了她的下巴。
一双眸幽深无底,让人发怵。
“你说呢?够吗?”
“白先生,你妈妈真的不是我害死的。”南宁吃痛道。
三年前,白弋母亲在精神病院跳楼自杀,她恰好在现场。
而她还有一个身份。
白弋父亲小三的女儿。
所有人都觉得是她故意刺激白弋母亲自杀,好让她妈小三上位。
白弋也这么想。
所以在她妈嫁进白家那天,她就被关进了这个笼子。
白弋母亲在精神病院被关三年,她也被困在这里三年。
“别提我妈。”
白弋冷漠的抽回衣服,转身离开。
几分钟后,助理周照敲门进入。
他瞥了一眼地上碎裙,满眼不屑的递上一部手机。
“老规矩,半小时和外界通话时间,先生今天多给你十分钟,让你好自为之,不要闹。”
这是她每次服侍完白弋的奖赏。
可她真的好累。
被深爱的人囚禁,玩弄,从解释到麻木再到绝望。
爱不动,也爱不起了。
她盼了一千多个日夜,只想自由。
一切都碎了。
一想到她还要继续这种生活,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,推开周照,裹着被子冲出房间。
白弋在穿外套,动作优雅贵气。
南宁抓起餐桌上的水果刀抵住脖子。
望着他高挺的背影,声音破碎道:“我到底算什么?禁脔吗?每天在佣人的监视中上半个小时网,二四六等你宠幸,完事后有半个小时与外界联系的机会,够了!真的够了!既然你认定我是凶手,那我死可以了吗?反正现在和死也没什么区别。”
白弋背影明显一愣。
但刹那,他就到了她的面前,夺下了她手里的水果刀。
“想死?等我厌了。”
铛一声,水果刀笔直插入餐桌。
将南宁的勇气剁得稀碎。
都说白少狠厉残忍,南宁深有体会。
她知道再多说一句,这把刀就不知道插在哪儿了。
白弋面无表情整理了一下袖子,甩门离开。
周照上前,幸灾乐祸道:“南小姐,如果不想打电话,手机我就拿走了。”
南宁无奈伸手:“不要,给我吧。”
周照嗤笑:“还以为你多有骨气。”
南宁脸色苍白的捏紧手机,她必须打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