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风和寒无忧两人经过两日御剑飞行,来到玄武墙。
高大的城墙,尽显磅礴气势,护着玄武圣地。
玄武豪气荡回肠,多少风雨多少血,神州修士何归期,神兵利器往无前……
两人坐在驿站一处角落,木风向寒无忧说回当年的“烽火事迹”,让寒无忧冰冷脸色也多了几分笑意。
“少主,就是因为你和殿主的事迹,让玄武圣地的人编奏出那首《玄武战曲》。作为抵御我们西域血殿的人。”
“我们是他们强大之敌,什么曲都不管用。”
“那么少主,你还要打破一次吗?”
“无忧,要不你来。”
“额……”
“往日年少轻狂,此因圣域引来毒蛇杀了石村石头妹,我将之做为泄愤。”
木风喝了一口烈酒,沉浸回忆当中:更是亏欠了石头妹一命,对小雨执念依旧。
……
“呆瓜铁头,你还睡!快起来干活!傻驴,快起来……”
一个矮胖子大喊叫声引起在驿站里的人一阵喧哗。
胖子晃动肥胖的腰子,晃嘟嘟,似乎都在喘气,拾起一个酒壶向趴在桌上的一个光头大汉砸去。
酒壶快到头顶刹那,一道身影闪现,一脚。
“哐当……砰……”矮胖子连人带壶砸到一张酒桌上,四肢朝天,痛苦哀嚎。
周围桌席的人赶紧散走。
木风一只手掌放在光头大汉背心,轻输灵力,气息缓缓进入他的身体。片刻后光头大汉抬起头,张开双眼,“要干活了。”
“铁头兄,是我,风行者,风兄。”木风看着他邋遢衣着,满脸虬髯,昏沉的双眼。
铁头拍了拍自己满是虬髯的脸,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,“风公子?真的是你,你终于回来了,我等了你很久,铁头过得很苦……每日起得比鸡早,睡得比犬晚,干得比牛多,吃得比猪差,还要挑粪洗马捅帮贾川洗脚擦后背。那个贾川不是人,骗了差不多十年。等一等,让我算一算是不是十年……”
铁头果真伸出十只手指在数算。画风怎么会变了。
木风差点笑出声,你一个苦逼的大汉,啰嗦这么多话,还有心思算起年数有多少。木风叹了一口气,道:“你的中原老大呢?他……”
木风还没有说完,那个矮胖子伏地而起,大声喝道:“是谁?……”结果又被寒无忧按压下来,再次趴倒在地。
“啊……大爷,哎哟,不要呀……”
“闭嘴!”
“我闭……松手……啊……”
铁头还是算不出来,仿佛做错了什么事。
木风一手拍了他的光头,力度不大,道:“铁头兄,不要算了,这个不是重点。”
铁头还是憨憨地点着头,道:“对,风公子,你知道吗?与你分开后,我和中原老大来到回这个驿站,准备花钱把它买下来,还想在旁边建一间镖局,让兄弟们能有一个好生活。结果不到了半年,不知为何,贾川带着一群人将中原老大抓走,他说中原老大勾结魔教,犯了大罪。中原老大为了不连累我和一些兄弟,将我们赶走。铁头太笨了,不知道怎么做,还被贾川打晕。结果,醒来之后,其他兄弟不见了,发现我一个人躺在马厩之中。我不知道往哪儿去……后来,就莫名其妙成了贾川的伙计,他每日除了使唤我,便是打骂我……我好想念中原老大,他虽然有时候对我大喊大叫,但从来不会打我……风公子,我知道只有你能救中原老大……”
一个大汉“扑通”跪在地上,准备磕头。木风立刻蹲下,将他扶起来。木风心中既是愤怒,又是可怜,如果中原仍旧在生,必定救他。
他双眼散发寒芒,魔气从身上散发,让驿站瞬间冰冷下来,许多人便快速离开。
“铁头,我必定尽力救出中原兄,你先起来。”
“谢谢风公子,中原老大有救了。”铁头双眼满是血丝,一种许久没有的轻松感,让他双眼落泪。
木风向寒无忧吩咐道:“无忧,将驿站无关之人赶走,该做事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马厩之内,一条绳索吊起一个赤裸半身的矮胖之人,他身上多了许多血色鞭痕,一只散发出淡黄色,体型较大的阴尸虫已进入他的体内。
一种猪嚎之声不断传出来,让马厩里的马惊吓得不断跟着“嘶嘶……啾啾……”大叫起来。
半炷香后,贾川将所有事发经过和盘托出。木风再一巴掌拍打过去,贾川晕了过去。
“果然是虎猛,中原没有死的话便在白虎圣地关押之处,看来我必须要赶紧过去。”木风不断思考一些法子:让燕之秋他们协助?不过都是太麻烦,不适合他的作风。
木风带上黑色脸具,一身幽黑衣衫,一个“炎”字绣在衣衫左上方。不断逆风而去:目的地是玄武墙。
上一次发生在十一年前,所以中原被抓的是在那一年,意味着中原被无辜关押了十一年:可恨、可恶。这是罗织计划吗?
木风双眼一黑一白闪烁着,手持血际剑,既然做狠事肯定要隐藏自己踪迹方为上策。
衣衫在神明离火诀的道法引发,裂裂作响,血际剑血红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