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剧场出售计划暂时被迫搁置后,李大头的心情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谷。他坐在办公室内,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,心中充满了挫败与愤怒。每当回想起与薛某在会议室的争执,他的心头便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痛恨。
“为什么他就不能理解我呢?”李大头自言自语道,拳头紧握,指甲几乎嵌入了掌心。在他看来,薛某不仅阻碍了他的发财计划,更是对他领导能力和决策权的挑战。这种挫败与无力感交织在一起,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沮丧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李大头对薛某的痛恨逐渐加深。他开始在各种场合下有意无意地冷落他,甚至在一些重要的决策过程中故意拖延交付时间。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惩罚薛某,让他意识到自己的“错误”。
然而,这样的做法并没有让李大头感到一丝宽慰。相反,他发现自己内心的痛苦和愤怒并没有因此减少,反而像野草一般疯长。他开始意识到,自己正被一种负面情绪所吞噬,而这种情绪正在一步步侵蚀他的理智和判断力。
在一个深夜,李大头独自坐在书房里,面对着满桌的文件和资料,他的心情异常沉重。他回想起自己与陈花样共事的日子,那些共同为剧场奋斗、为梦想努力的时光。他意识到,自己或许真的错了。陈花样并不是他的敌人,但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更大化,他想再利用陈花样一把。
想到这里,李大头感到一阵阵头痛。
第二天。
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老旧的剧院外墙上,给这座承载着无数欢笑与泪水的建筑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。李大头站在剧院门口,望着这熟悉而又略显沧桑的景致,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决心。他决定,要将这座陪伴他多年的剧场,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“多卖”——不仅仅是经营权,还有那些不为人知的资产秘密,一并卖给那位对戏剧一窍不通,却拥有着雄厚财力的戚老板。
走进剧院内,李大头特意安排了一场“特别展示”,只为给戚老板一个“惊喜”。舞台上的灯光被调得柔和而神秘,幕布缓缓拉开,露出的不是精心排练的剧目,而是一张张精心制作的ppt,上面详细列出了剧场的所有资产,从古老的戏服到珍贵的剧本手稿,甚至是那些隐藏在角落、连资深员工都不一定知道的秘密通道和房间。
“戚老板,欢迎来到这场特别的展示。”李大头面带微笑,引领着戚老板步入这光怪陆离的世界,“您看到的,不仅仅是一座剧场的表面,更是它深厚的文化底蕴和无尽的潜力。”
戚老板瞪大了眼睛,这些对他来说既新鲜又陌生的信息让他既好奇又兴奋。“李大头,你这是要把整个剧院都卖给我?”他忍不住问道。
“不,戚老板,我是要让您成为这座剧院真正的主人,包括它所有的资产和秘密。”李大头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狡黠,“而且,我保证,这些资产的价值远超您的想象。”
戚老板听得云里雾里,但那份对未知的好奇和渴望让他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。“好,我感兴趣,但你得告诉我,这些资产能给我带来什么?”
李大头早有准备,他缓缓道来:“首先,这些珍贵的戏服和剧本手稿,可以作为艺术品进行展览或拍卖,吸引文化爱好者的目光;其次,那些秘密通道和房间,可以改造成特色包厢或体验区,为观众提供更加独特的观剧体验;最重要的是,您将拥有这座剧院的所有权和未来发展的决策权,可以将其打造成您心目中的文化地标。”
戚老板听得心潮澎湃,他虽然不懂戏剧,但那份对成功的渴望和对新鲜事物的追求让他决定放手一搏。“好,李大头,我们成交!但你得保证,这一切都是真实的,没有藏着掖着。”
“当然,戚老板,我李大头做事,向来光明磊落。”李大头笑得更加灿烂,心中却暗自得意,他知道,自己即将完成一场看似不可能的交易,而戚老板,则在这场交易中扮演了一个既懵懂又关键的角色。
夜色如墨,李大头坐在昏暗的办公室里,手中紧握着陈花样当时工作期间遗留的身份证复印件,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。他深知,这张小小的纸片将成为他精心布局的关键。
“黄牛,事情办得怎么样了?”李大头压低声音,对着电话那头问道。
“李哥,放心,一切搞定。法人代表、资产所有权、使用权,全都换成了陈花样的名字,干净利落,不留痕迹。”黄牛的声音带着几分得意。
李大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心中暗自得意。他早已计划好,利用这张身份证复印件,将剧场同时卖给薛某和戚老板,自己则从中渔利,最后还能全身而退。
几天后,薛某和戚老板分别收到了来自剧场的“转让合同”。薛某以为自己是唯一的买家,满心欢喜地准备接手;而戚老板则因为对戏剧的热爱和对成功的渴望,没有过多怀疑,也欣然接受了这份“大礼”。
那是陈花样的遗留身份证明,如今却成了他手中最锋利的剑。
“陈花样,你的身份将为我所用,成为我逃避责任的完美盾牌。”李大头低声自语,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。
他深知,利用陈花样的身份作为剧场的法人代表,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