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永强话音落下,那许Sir炸,一张俊脸涨的通红,指着陆永强就准备开骂。
只是不等他说话,陈家驹提前开口道:“许Sir,哪有你这么说话的,陆先生虽然是社团中人,但却是正规商人,名下好几家企业,每年交税都有上千万。”
陈家驹这么说,完全是出于一片好心,这是在提醒那见习督察,告诉他,陆永强虽然是社团的人,但是却跟一般的社团中人不一样,他是有钱人,是纳税大户。
港城在鬼佬的管理下,就是一个资本主义社会,在这里,就是有钱人的天下,不说有钱人就能为所欲为,但是有钱人,确实属于特权阶层。
陆永强现在有上亿家产,虽然比不上那些豪门世家,勉强算是一只脚已经踏进上层社会。
在没凭没据的情况下,真得罪了陆永强,反手给你一个投诉,再找记者把事情闹大,如果背景不够厚,那可就倒大霉了,搞不好直接把大好前程都给断送了。
港城的社团为什么这么猖狂,原因就是这个,毕竟许多社团大佬,在其身后都有大水猴支持。在资本的影响下,警方办案很多时候要讲究真凭实据,这会让警方有种束手束脚的感觉,这才给了社团的生存空间。
陈家驹虽然一片好心,可是盛怒之下的许Sir,哪里听得进去陈家驹的良言,在陈家驹话音落下之后,他立马开口道:“怎么,他有钱就了不起?有钱就能为所欲为?有钱就能随便杀人了?”
“许Sir是吧?”陆永强不等陈家驹开口,直接冷声道:“你说我杀人?请问你有什么证据?如果有证据,那直接逮捕我就可以了,要是拿不出证据,今天这事怕是不能善了,我不光要投诉你,还会告你诽谤。”
陆永强话音落下,那许Sir愣了一下,总算是冷静下来,他看着陆永强,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:“我们…我们查到…查到你的人,你的人一直,一直在跟踪监视那死者。”
陆永强冷哼一声道:“我的人就算是一直跟踪监视那张望才,这又能证明什么?难道我的人跟踪监视他,就代表他是被我杀害的?难道你们警方就是这样查案?”
陆永强这么一说,那许Sir立马词穷,他迟疑了一下,强行狡辩道:“就算不能证明死者是你害死的,最少也能证明你对死者不安好心,不然你为什么派人跟踪监视他?”
见这许Sir到现在还强行狡辩,陆永强冷哼一声,不再搭理这人,没必要跟这种傻缺争论,就算争赢了,也没有成就感,纯属浪费口舌。
见陆永强冷着一张脸不说话,那许Sir还以为陆永强词穷了,正准备乘胜追击,没想到还不等他开口,陈家驹直接拉着他就出了问询室。
到了外面,许Sir用力甩开陈家驹拉着他的手,对着陈家驹质问道:“陈Sir,你这时拉我出来干嘛?没见我马上就要破案了吗?”
许Sir话音未落,陈家驹还没来得及开口,一个中年人开口道:“我看你不是马上要破案了,而是马上要下岗了。”
“许力,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干吗?屋里的陆永强不是罪犯,他只是嫌犯。
你懂不懂什么叫嫌犯?有你这么问询的吗?你知不知道,按你这么问询,事后你要是拿不出确凿的证据,人家真可以投诉你,甚至告你诽谤,告你诱供。”
中年人话音落下,那许Sir彻底傻眼了,有些结巴的说道:“刘Sir,长官,对…对…对不起!”
这中年人也是陆永强老熟人,是屯门警署重案组负责人刘思琪,当年四眼死的时候,陆永强跟这人打过交代,被这人问询了好几个小时。
这刘思琪瞪了这许Sir一眼,怒声道:“许力,这凶杀案你暂时别管了,由家驹接手。
至于你接下来的工作,我看你暂时还不能胜任我们重案组的工作,先去档案室帮一段时间的忙。”
刘思琪话音落下,那许力彻底傻了,这可有点被发配了的意思。
刘思琪没管傻愣着的许力,直接进了审讯室。
到了审讯室,见陆永强正在闭目养神,刘思琪轻声咳了几声。
听到有人咳嗽,陆永强睁开眼,就见到刘思琪站自己面前。
陆永强笑着说道:“刘长官,有段时间没见了,工作可还顺心?”
陆永强话音落下,刘思琪笑着说道:“托陆老板的福,工作非常顺心,真是要多谢陆先生提供的那些线索。”
陆永强摇了摇头说道:“刘长官,你说笑了,我可从来没有给你们警方提供什么线索。”
见陆永强不承认,刘思琪笑了笑,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陆永强这边还真给警方提供了不少有用的情报,像年前出现的一伙飞车党,在屯门这边干了好几件飞车抢劫案,这伙人的老巢就是被陆永强这边偷摸向警方点的水,然后在睡梦中被警方给包了饺子。
还有年初在屯门发生的一起入室抢劫杀人案,凶手杀人之后,想把赃物变现了跑路,在屯门这边四处打听收赃的人,最后被瘦猴无意中知道,然后偷摸报了警,而警方那边知道消息后,当天晚上就把人给抓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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