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全是为人父者的疲惫和无力感。
听到云嬷嬷的话后,他也只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:“我就云瑜这么一个女儿,自然希望她能够过的幸福。若是那张漾,但凡对她真心占上个七成,我便不会阻挠他们之间的婚事。”
云鹤摇了摇头,他云家在大西凉的地位,又不是非要靠云瑜进宫当皇后来维持的。
实属那张漾,实在是不值得托付的人,若不然,他又怎么会忍痛将自己的唯一的女儿送进宫来,一年到头,甚至都见不了几次面,还让自己的女儿这般恨自己,即便每次见了面,那声父亲也是叫的格外的疏远带有着恨意。
早与和昔日的那句甜甜的充满依赖的父亲,既然相反的两种称呼了。
“将军的良苦用心,夫人懂,奴婢也懂。只不过将军和娘娘都太过于要强了,这么多年来,无论是将军还是娘娘,都不愿低头服软,始终坚持己见,才导致了将军和娘娘的关系,越来越疏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