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非常的乖巧,板板整整的坐着,夫子让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整的夫子以为,新来的郡主是个乖孩子,瞧瞧这姑娘,不交头接耳,时常还记笔记,孺子可教孺子可教,不愧是丞相家的。
当然这一切建立在他没有看到张天灵在纸上画的小人像。
这一天的讲学,赢珏在张天灵的身后听得也是无比认真。
这和他之前在外面的私塾偷听完全是两种感觉。
因为张天灵给他易容,所以他不担心自己会暴露身份,有什么不懂的地方,也都及时问了夫子。
他的聪慧让夫子们赞不绝口。
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天,回到云竹水榭的时候,张天灵整个人都已经累瘫了!
听学比打匈奴还累!
她的脑子啊,夫子讲了啥,她是完全没印象!
不由想到她老娘当年教她多么不容易,她老娘能往她这猪脑子里塞那么多知识,是真厉害。
她果然只适合当土匪,打打杀杀什么的最适合她。
背书?听学?听说还有课业?
要她写几个字,还不如再带陈望去偷匈奴粮草呢!
赢珏倒觉得还好,知识充盈在他的脑海之中,令他非常愉悦,今天的他比昨天更进步了呢。
“阿珏,我爹让林铁蛋给我带的那封信呢?我还剩下一半没看完,你放在哪里了?”
因为张大胆的字跟狗爬的一样,所以张天灵根本没那个耐心全部看完,因为看一封信得费老大劲儿。
反正她现在也不能写回信什么的,就算是分批次看完也是一样的。
“在这里。”赢珏从自己的木匣子中拿出信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