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节正课就在同学们不断的捣乱,和政治老师的咆哮之中度过,教室门外“ZHY”的哥几个已经正整整齐齐的站在了一起。
下课后,刘若琳就带着已经忍受了一节课,即将崩溃的小陆鸣,去了女生宿舍,给她洗澡换衣服。
黄月生神神秘秘的跑了过来找到了我,他把我带到一个无人的地方,还警惕的看了看四周。
我见黄月生这做贼一般的表现,满脑袋问号:“月生你这是干啥呢?你要去偷东西啊?”
黄月生确定四周没人之后,才对我说道:“陆哥我在盖宿舍楼的时候,还顺便把两栋宿舍楼下面打通了。”
沃德法?我的大脑袋宕机了一下,没想到这浓眉大眼的黄月生,竟然是这种人,真是万万没想到
黄月胜看到我怪异的目光,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话里的误会,连忙解释道:“哎,陆哥你别多想,这个地道连着一个地下室,是咱们的秘密基地,这事王强他们都知道。”
我听完这才松了一口气,这小子不是那种半夜夜袭女寝的变态就好。
接着黄月生就把,进入地道的暗门的位置,和路线都告诉了我,之后黄月生就再次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溜走了。
地道还是连接女寝大楼的,没人知道的地道,嘿嘿嘿,啪我给自己了一个大嘴巴子,把那些猥琐的想法赶了出去。
晚自习,大多数同学都是用来写作业的,毕竟初中不是高中学习压力没有那么大,老师们也没有用来加课。
而我,写作业是不可能写作业,待着也无聊,我就叫上沈思琪和小陆鸣给她们戴上学生会的袖标。
就开始在学校里瞎溜达,没有目标,没有目的,就是溜达,这要是平时也是一件相当无聊的事情。
但和在教室里干坐着相比,还是好很多的。
天色已经黑了,这个时代还没有后世污染那么严重,抬头就能看到,高悬清冷的月亮和相应闪烁的星光。
我怀里抱着女儿,手上牵着爱人,就这样在操场上游荡,谁都没有说话的兴趣,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淡淡的微笑。
“哎,那边的学生干嘛呢!”一声大喝从教学楼传来,打破了这美好的静宜,我扭头一看,原来是教导主任正怒气冲冲的站在窗口。
“卧槽快跑!”这要是被抓了现行,最低也得是通报批评,我抱着小陆鸣,拽着沈思琪,向远处没有灯光的黑暗处跑去。
教导主任的身影也在窗口消失,估计来下楼来追我们来了,好在我的速度够快,在教导主任出现在教学楼下的时候,我已经带着她们二人遁入了黑暗之中。
让教导主任只能在操场无能狂怒,大喝连连:“快给我出来,我已经看到你们了,别再躲了。”
引得还在教室上晚自习的学生们,纷纷探头出来查看。
我带着小陆鸣和沈思琪躲在,学校的绿化带的后面,大喘着气:“好悬,离得那么远应该是看不到脸。”
“爸爸,你为什么要怕他啊,你在日本的时候可不是这样。”小陆鸣并不理解我这个手上财力势力都雄厚无比的人,为什么要怕一个小小的教导主任。
我揉了揉小陆鸣的脑袋瓜,笑着说道:“什么身份办什么事,我们在学校的身份就是一个学生,那我们就要做学生该做的事情。
在华夏哪怕是万里挑一的人才,也能挑出十几万个,富甲一方的豪强也要在政府面前低头。
在华夏永远不要认为自己特殊,因为永远都有人比你特殊,国外那些有钱有权就可以横行无忌的想法在这里是行不通的。”
小陆鸣和沈思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,也不知道她们能听懂多少。
我的这点实力跟那些真大佬比比起来连个屁都算不上,想要百无禁忌,那就是在做梦,铜花生米可不是那么好吃的。
在教导主任在操场发完彪,回到教学楼后,我依旧没敢带着她们俩出去,一直在绿化带的后面藏到了晚自习下课,才跟着放学回寝室的人流,进了寝室。
我的寝室跟王强,艾斯坦,张家大一个寝室,四人寝还算可以,两个上下的铁架子床,中间一个长的学习桌。
一看就知道是学校自己花钱置办的,从里道外透露着两个字寒酸,床八成是二手的,都掉漆了。
寝室里还飘散着一股臭脚丫子味,循着气味的方向看去,张家大正在那抠脚,抠完脚还直接抠鼻子。
我皱着眉捏着鼻子说道:“我说老张,咱们寝室又不是没有淋浴间,你去洗个澡不行吗?”
张家大怡然自得的扣着脚丫子,说道:“着什么急,现在淋浴间满员进不去,过一会再去。”
也是难为王强和艾斯坦能跟他住在一起了,“那行吧,一会咱们一块去,我也看看咱们寝室什么样。”
“我还要刷题呢,我不去了。”艾斯坦正拿着一套黄冈试卷,在那奋笔疾书,我在旁边还没看完题目,他就已经把题答完了,学霸就是学霸啊,比不了比不了。
“查寝!垃圾桶里不能有垃圾,桌子上不能放东西,床上不能坐人。”寝室的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了,紧接着一个嚣张的声音传来。
“踏马的谁啊,赶紧给我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