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很无聊,早上巡查完各个班级,然后检查了一下食堂准备的食材,就无事可多了。
今天早上,黄月生拿着一大捧玫瑰花堵在学校门口,再次公然的向刘若琳表白,丝毫没有顾及到旁边脸色青一块红一块的王强。
如果不是刘若琳拦着,学校门口就要上演全武行了。
再次被刘若琳拒绝之后,黄月生并没有气馁,看样子似乎对刘若琳表白这件事,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,每次都被拒绝,但又乐此不疲。
他递给刘若琳一份精心准备的早餐,由于太过热情,刘若琳实在不好拒绝,只好收下。
现在那份早餐进了我和王强的肚子,别说黄月生这小子用心了,这份早餐不光很好吃还很精致。
我坐在班级里,怀里抱着正在涂指甲油的沈思琪,她还时不时的让我看看,两种红色那种好看。
天地良心,让我分辨这两种红色有什么区别实在太难为人了,在我看来这两种红色就是红色。
但沈思琪一个劲的催,让我挑一个,我只好胡乱的指着其中一瓶说这个好看,哪知沈思琪又说另一瓶的好看,然后就开始往自己指甲上涂。
被指甲油刺鼻的味道熏得有点头晕的我,心里不断吐槽,你都自己选好了还来问我干嘛呢?
上课了是数学课,进来的还是张岩看起来他有点喝多了,上班喝酒就算了,还能把自己喝多了也算是头一份。
他醉醺醺的在黑板上写了个式子,然后让我们计算,这个式子明显是下个单元才会学到的,看了醉的还不清。
对我来说难度不大,但同学们看着式子可就傻眼了,怎么都算不明白,我同桌纪静现在还处于大脑宕机状态。
我也没打算教她,因为没法教,想学会这个式子得是下个单元一整套的东西,单教一道题,根本没法教。
但显然张岩不是真没想到,身体晃了晃,喝的通红的脸自信的一笑,开始教同学们怎么计算。
经过他一统猛如虎的计算,黑板背写了一大半,最后算出一点几,还自信满满一扔粉笔头,然后看了一眼答案,脸上的笑容就是一僵。
然后他就背着手,说这是个错误的示范,让大家不要跟着学,要找一个同学上来做一下试试。
同学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一个个都把头低了下去,心里默默的祈祷千万不要选自己。
就在这时一个伟大的勇士出现了,他就是现在,额头冒着冷汗一只手捂着肚子的马泽平。
张岩一看有人举手,满意的点了点头,根本没给马泽平说话的机会,就让他上台把这个式子解了。
马泽平想要上厕所的话,高低是没说出口,只好强忍着上了讲台。
同学们都一脸崇拜的看着马泽平,毕竟解大家于危难的勇士是难得一见到,但马泽平做到了。
马泽平实在着急上厕所,也爆发了小宇宙,只见他握着粉笔,运笔如飞,在黑板上刷刷刷的写下一列列的解题过程,只让台下的同学们目瞪口呆,不是他真会啊。
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消失了,马泽平只用了两三分钟就解完了,这个超纲的式子,然后跟张老师说要去厕所。
张岩也没注意看马泽平的答案,心想就算离谱能离谱到哪去,就让马泽平上厕所去了。
马泽平刚走出教室门露出被挡住的答案,台下的同学们纷纷倒吸一口冷气,个十百千万……好家伙一个多亿啊。
张老师被同学们的表现弄得有点懵,回头仔细的看了一下马泽平给的答案,心里一阵无语,早知道再让他憋一会了。
然后一整节课,我们都在讨论这个式子该怎么解,最后还是张老师在快下课的时候酒劲下去了一些,才把这个式子给解明白了。
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,骨节噼啪作响,看来又长个了,看看在那里睡了好几节课的高伟让我有点羡慕。
话说高伟是怎么做到大白天睡觉能睡得这么香的,我白天就睡不着,哪怕头天晚上熬夜也不行,只能进入很浅的那种睡眠,一有动静就醒,看看人家高伟,雷打不动。
我叫上王强一起去上厕所,说实在的上学的时候上厕所没人陪着,就不想去,长大了之后上厕所有人跟着反而不舒服。
我和王强同时一个哆嗦,嗯舒服了,我点了一根smoke,给王强一根,他没要说要是让刘若琳闻到他就死定了。
呵,妻管严没出息,我美美吸了一口,吐了个烟圈,嗯这个身体就是好,抽smoke都不用担心有什么不良后果。
昏沉沉的脑壳被尼古丁给激活了,感觉精神了不少,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厕所外卖传来教导主任的声音,还剩个屁股的smoke被我随手扔进小便池,往嘴里塞了个口香糖带着王强就出去了
教导主任看到我跟我打了声招呼就继续巡查了,在厕所隔间把抽smoke的柯拉柯个揪了出来,嗯为他默哀两秒钟。
回到班级,刚坐下沈思琪就凑了过来,在我身上像小狗一样上下闻了闻,然后就揪着我的耳朵问我是不是抽smoke了。
对我也是个妻管严,虽然不疼,但我还是连连求饶,眼珠子一转指着王强说是他抽的,然后味道沾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