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稳得住了吧?态度这么冷淡。他到底喜不喜欢白部长啊?喜欢一个人也能藏得住?”
陆念沉默,看着前面男女并肩而行的场景,心底涌上复杂的滋味儿。
她想,怎么可能不喜欢呢?
霍司州根本就不喜欢热闹,还是答应去见陈大师,不就是为了白知梦开心吗?
毕竟是他心上的白月光,哪怕有误会有气,依然放在心尖上吧。
垂下眼不愿意再想,陆念低声道:“别胡思乱想了,快跟上。”
茶室。
六十岁的陈大师头发依然油黑,红光满面。
穿着唐装坐在二楼,从敞开的雕花窗户里看台下戏剧表演。
手指在膝盖上打着节拍,沉迷其中的样子。
几人都不敢打扰他的雅兴,静静等待着台下这出戏唱完。
戏结束了,陈大师扭过脸,看到人脸上露出惊喜:“白家丫头,你过来怎么不说一声?”
“我怕打扰您听戏嘛。”
白知梦笑起来,靠过去熟稔问候陈大师。
陈大师也不像传闻中脾气古怪的样子,反而像是个慈祥的长辈,笑呵呵关心她和家里长辈的身体状况。
气氛无比融洽缓和,其他人都成了背景板,连霍司州都难得被冷落。
安柚子忍不住松口气,小小声:“稳了。”
都跟一家人似的,设计个车标而已,陈大师总不至于拒绝吧?
大概也明白她们的焦灼,往这边看一眼,白知梦体贴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