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心情低落,她的肩膀不自觉呈现下垂,低头含胸,怯懦老实。
霍司州心头的烦闷更重,平添一份怒意。
刚刚跟谢之章不是聊得很开心吗?
到了他面前就这副战战兢兢的样子。
就那么怕他?
他的脸色漆黑如玄冰,二话不说转身就走。
陆念讷讷。
她是不是又说错话了?
出了这样的事情,谢之章不放心。
第二天陆念去做笔录,他提前半小时过来接送。
做完笔录,陆念想去看看刘帅的情况,两人顺路去医院。
并肩上楼,陆念抬头,脚步突然停下。
“怎么了?”
谢之章偏头疑惑。
“我……刚刚好像看到巧巧了。”
挠了挠脸颊,陆念不确定道:“她去刘帅的病房干嘛?他两应该也不熟啊……可能是我看错了。”
薛巧巧眼高于顶,当初相亲时候提到刘帅就满脸不屑厌恶,私底下应该也没什么接触。
怎么可能主动来看他呢?
肯定是她眼花了。
陆念摇摇头:“走吧。”
“别急。”
若有所思,谢之章拉着她放轻了脚步。
走近刘帅所在的病房,轻手轻脚转动门把手。
病房门被推开了一条缝,尖利的女声从里面传了出来。
“没用的废物!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没用的人?活着浪费粮食,死了浪费土地。我要是你,早就一头撞死了!”
知道刘帅被抓,薛巧巧气得要命。
好不容易在霍景煜的帮助下,得到空隙混进来,她劈头盖脸大骂起来:“知不知道帮你出国有多麻烦?你不赶紧滚,还敢去惹事。你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?猪粪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