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时,纪茹把在一间书屋遇到加赵杰明主动搭话的事说了说。
当然主要想说的,还是那本‘京城不得不说二三事书’,和赵杰明说的那些背后的故意,还有刚刚那几个少年中,有一个是贺之南。
“那个人主动找上门,是想干什么啊?”纪凌听了气的拍桌子。
“别气别气,也许就是巧合。”纪茹劝他。
“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巧合?”纪凌才不相信呢。
刘春艳眉头皱成了铁疙瘩,“你说那个贺之南也在?不会……那个纪汐月已经和他商量好了,他们又要耍什么名堂害你吧?”
纪茹耸了耸肩,“应该不至于吧?虽然不知道镇国将军府有什么名堂,但是,纪汐月是要算计毁掉他们之间的婚事……”
该说不说,她和纪汐月之间的身份差的还是有些多的,贺之南除非长了副猪脑子,才会配合纪汐月。
除非……
纪茹皱紧了眉头,她犹豫了。
纪刚接着她的话说完,“除非我们身上确实有什么秘密,对他或他们镇国将军府也是有用的?”
他说的是我们身上,毕竟,这一切的前因,或者说源头,是他这个三十年前应该已经早夭了,却没死,又被找回来的永安侯府庶子。
总不可能,贺之南亦或是镇国将军府,图的也如纪茹的噩梦中,最后纪汐月癫狂提起的所谓气运吧?
“爹,会不会有一种可能,你并不是永安侯的儿子?”纪凌突然瞪着圆圆的眼着纪刚。
呃。
这个……
“你这说的什么话?!”刘春艳抬手就要打他,被纪刚一把拦住,“这不是在猜测各种可能嘛。”
纪凌一下就来劲了,“如果是这样,爹,那你有点惨哦,叫了几十年的爹突然变成养父,回来认亲爹又不是真的爹。”
纪刚:他刚刚其实不应该拦的,就让这小子挨揍好了。
不过,自己作手,也可以的。
“嗷…… ”
纪凌抱着被敲痛的脑袋,委屈脸,“我就是顺着那个可能往下想嘛。”
纪茹:“你想的太多了。”
纪凌哼哼唧唧两声,不说话了。
还是认真干饭吧!这个酒楼里的菜蛮好吃的。
咳!
纪茹清一下嗓子,冲纪刚笑了笑,“爹,我还可以猜一个可能不?”
刘春艳白她一眼,纪刚则是点头。
“也有可能是咱们的亲祖母,身份,血脉,或其他某些方面,比较特别?
从侯夫人和花姨娘她们的描述,亲祖母当年肯定是在玩将计就计,甚至可能就是她自己设计着火……好像是个果断又对自己都狠的人。”
这个……
纪刚陷入了沉默。
刘春艳,“为母则强,哪怕她是被养在后院的金丝雀,为了孩子,放火烧自己……逼到了绝境,确实能做的出来。”
“好吧!”
纪茹耸了耸肩,她才十三岁,没办法理解那种心情。
不过,“我觉得,所谓韵姨娘弥留之际,感应到早夭的儿子并没有死,希望永安侯能派人找回来,这个其实很牵强。”
这个刘春艳不反驳,这一点,在他们刚到京城时,就存了疑的。
“我思来想去,觉得有一种可能性比较大。”
纪茹说,“亲祖母当年确实如花姨娘她们猜测的,是借着火让爹死遁。
她一直知道她的儿子没有早夭,弥留之际放不下,心心念念着,被便宜祖父得知了,于是就……”
她未尽之意,大家都懂。
空气陷入了沉默。
“所以不管是哪种情况,都是阴谋呗?”纪凌有一点婴儿肥的脸,皱成了一团。
刘春艳敲他的脑袋一记,“那不然呢?没听你姐说,她梦中那一世,你和你爹有多惨吗?
你姐还觉得好歹你们是侯府血脉,和福宁院那老太婆谈条件,只要她保我命到她出门子,然后我们三个离京,不就是想的你们到底是侯府血脉吗?
结果呢?呵!那点子血脉亲情,算个屁!”
纪凌捂着脑袋,他就不该多嘴接一句。
纪茹瞥着他,“我说起书铺的事,是想给你提个醒,以后万一遇上那些人,你多留个心眼子。
在书铺那会儿,你看清了那几个人的长相吗?”
纪凌点点头。
纪茹看着他,突然皱了皱眉。
上回所谓家宴时,纪凌不到半个月就圆润了许多,当时纪荷言语奚落,她还怼了,别不是吃食被人动了手脚。
后来又特意提醒过纪刚和刘春艳……
当时没问题来着。
但,这会儿猛的一下,纪凌都已经有婴儿肥脸,变得圆鼓鼓了?
“纪凌,你平时除了一日三餐,会要加餐,或者吃点心零嘴那类东西吗?”
啊?
纪凌,纪刚和刘春艳,皆是一愣。
“你又要说你弟弟胖了?吃得好自然会胖,而且小孩子胖一点,壮实一点,更好啊。”刘春艳有些不满的嘟囔。
一般父母,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壮实一点,而过过穷日子的人,更加巴不得把孩子都养的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