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池小姐,你怎么能这么跟淮州说话?你……”
“我应该怎么跟他说话?我是签了聘用合同来工作的,不是来做仆人任人羞辱的。
今天早上发生的事,不过就是你撞在我身上,咖啡弄脏了我的衣服,三言两语突然就把话题拐到了我的长相和名字上。
怎么?法律规定我不能长这样?还是我不能叫这个名字?
还有,顾先生字字句句暗讽我在勾引你,还上升到了我的人品问题,我请问你有哪一点值得我勾引的?
别人弄湿了我的衣服,是我的人品不好吗?既然如此……”
迟意从旁边的酒柜拿出一瓶威士忌,打开盖子,直接顺着顾淮州的肩膀倒了下来。
“淮州!池亦你做什么?”
应诗心疼的看着顾淮州。
顾淮州是她心里的天之骄子,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羞辱?
迟意耸耸肩:“用弄湿衣服来证明,顾先生的人品很差,刚刚不是这个逻辑吗?
他上衣湿成这样,大家都是成年人,他什么意思还要我说的再明白一点吗?”
“你……”
顾淮州脸色阴沉,正要发怒。
怀里的“顾迟勋”却默默地拍了拍手。
啪、啪、啪、啪——
鼓掌声在客厅里分外明显,又带着十足的嘲讽。
顾淮州愣在原地。
迟云澈默默从他怀里滑了下来,站稳之后,从迟意手里接过了酒瓶。
他拿着酒瓶走到应诗面前,打开了应诗的包包。
倒了进去。
“……”
迟云澈使劲的甩了两下,奈何酒已经倒的一滴不剩了。
有些遗憾。
他顺手将酒瓶塞进了应诗价值两百多万的限量款皮包里,转身拉着迟意,往楼上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