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厉景渊,有些语无伦次:“抱歉,我太激动了,我们派人去找,肯定能找到的。
她只是生气我结婚的事,所以赌气走了……”
“她没赌气。”
门口传来林知笙清冷平静的声音。
顾淮州抬眼,看到林知笙走进来,怀里抱着一个沉睡的婴儿。
顾淮州踉跄着扑过去,紧紧地握住林知笙的肩膀,绝望的哀求她。
“知笙,你见到她了对不对?她没死,她去哪里了?
不不不,她生气了,你不用告诉我她去了哪里,你只要点点头就好。
她没死,对不对?”
林知笙沉默着,没有点头,眼神中透出罕见的怜悯。
顾淮州拧着眉,捂着胸口,似乎在抵御心脏传来的剧烈疼痛。
泪水在他眼眶中凝聚。
“她没死,知笙,你说话,说她没死。”
顾淮州缓缓跪倒在地上,垂着头,像个被判了死刑的囚徒。
“求你……你点点头……”
顾淮州跪倒在地上,绝望的仰视着林知笙,强忍着眼底的泪水。
“你觉得她会为了逃离你,抛弃她拼了命也要保住的孩子吗?”
“什么?”
林知笙蹲下来,将那个沉睡的婴儿送到顾淮州的臂弯。
“你的儿子,迟意给你生的儿子。”
顾淮州小心翼翼的抱着那个脆弱的婴儿。
他安静的睡着,嘴巴嘟嘟,睫毛长长,像极了迟意。
“迟意早产了,医生来的太晚,她是难产导致大出血而死。
所以救人时,先救了孩子和其他病人,能把她的尸体送过来等你安葬她,已经尽力了。
淮州,我很抱歉,但她确实已经去世了。
你……节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