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顺便转告他,我一定会亲自踏平季家的每一寸土地!”
顾淮州转身往楼上走去。
明世上前:“季先生,慢走。”
……
顾淮州回到卧室,迟意正在沙发上坐着。
裙子扔在一边,她身上仍然披着顾淮州的西装。
面色灰败。
顾淮州瞥了她一眼,将手里的耳坠扔到她脚边。
“你的耳环,下次偷窥的时候长点脑子。”
迟意弯下腰,捡起来,低声道:“谢谢。”
顾淮州拧着眉看她,怀疑她是不是被吓傻了。
这种时候还能说出“谢谢”两个字来。
顾淮州又道:“季南风走了,他在a市那条运输线路毁了,带不走你,别想了。”
迟意抬眼看向顾淮州,认真问:“你不惩罚我吗?”
“什么?”
迟意扯唇笑笑:“不是又发现我想跟季南风逃跑吗?我还当着你的面撒谎,你给了季南风一枪,那我呢?你这次打算怎么惩罚我?
是杀了我身边亲近的朋友长辈吗?还是……再让我像性奴一样讨好你,任你为所欲为?”
迟意站起身,将西装扔在沙发上,反手去解背后的内衣扣子。
“快点吧,结束了我去吃点东西。”
顾淮州压抑了一晚上的怒火,在此刻被瞬间点燃。
他上前一把攥住迟意的手腕,将她压在沙发上,厉声道:“你觉得你很委屈是吗?摆这种生不如死的样子给我看?
迟意,你觉得我是个不择手段折磨你的疯子是吗?迫不及待想逃离我身边?
不管我怎么对你好,不管我事后怎么折磨你,都改变不了你想逃跑的心,是吗?”
迟意恨不得大声嘶吼出自己心底所想,可她不敢。
她只能咬着唇,眼底噙着泪,倔强的和顾淮州对视着。
顾淮州眼底猩红,眸底的怒火和悲凉交织,像是易碎的瓷器。
“这几年,你要什么我没给你?
你的钱、房子、工作……你所提的哪个要求我没有满足你?
我还要怎么对你好,你才能老老实实留在我身边?”
几年的相处画面在脑海中一一闪过,迟意觉得心如刀绞。
是她先爱上他的。
是她先不择手段缠上他的。
也是她先后悔的。
这段时间的纠缠与折磨,除了逃跑,她还有一条最不敢奢望的路——
泪珠从眼角滚落,迟意启唇,鼓足了这辈子所有的勇气。
“顾淮州,你能娶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