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自己的期望去发生的。那些好的,不好的,你都得学会去接受它。你与其去劝你阿姐,不如多采点她能用的上的草药。”江伯说道。
石言诺沉默半晌,然后开口问江伯,“您刚刚说的,还缺的那一味药是什么?”
“怎么?你要去采?”江伯随意的问道,完全没把石言诺的话放进心里,想着他这会儿只要不去找紫苏就行了。更何况雪参是什么样的,有多难找他是知道的。
“嗯,我去找。”石言诺说道。
“呐,就是它,”江伯指着医书上的一页让石言诺看,“它叫雪参,生长在北夏和大梁交界的的极寒之地,几乎没人见过它真正的样子。”
见石言诺看这页看的认真,江伯停了一会儿后便对他说道,“好了,回屋歇息去吧。”
说着便将医书合上,自己也站起了身。
两人回了房间,躺在床上,江伯又在脑子里想了一遍要给初漓解毒需要准备的东西,然后便很快入了眠。
等他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后,睡在一旁的小床上的石言诺突然坐起了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