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说的,只是季家两家怕同安县妨碍他们生意,可方才本官也说了,岳家不做普通人的生意。只能算有影响,但若说全然妨碍,其实也不尽然。”
鲁伯堂面皮都皱在了一起,嫌弃道:
“那他们岂不是脑子不好使?心眼比针尖子还小......”
季本昌哈哈一笑,看着跪地的刘鸿之说道:
“不是不好使,是太好使了。只要同安县的沈大人将纺织机交出,那棉布生意,便是朝廷的。如此大的生意既是朝廷的,那肯定要派人管辖,管辖完了,就是大头了,棉布普及不还得售卖吗?”
“售卖?!”
鲁伯堂双眼一瞪,懂了。
“您是说,那棉布生意一经朝廷之手,若要售卖,便极有可能着皇商之手,如此一来,此事便落在岳家亲家手中......”
季本昌轻哼一声。
“有本官在,倒不一定落在这两家手中,但世间万事,都是可运作的,就怕防不胜防。”
就像岳家亲家做了皇商那事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