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兵正拔刀冲来,还没接近书瑶子,书瑶子眼明手快一马鞭甩下,甩在那人手上,刀掉落间,又是一鞭子甩在那人的脖子上,衣服破烂两道鲜红带血的血痕鲜明可见,甩飞在地吃痛地叫唤着,后边的人见状虽有点退缩,可在盛誉一声令下:“愣着干嘛!上呀!”
看着冲上来的士兵,书瑶子飞身上前直接来个横甩,把士兵的腿都甩痛得倒地,接着再甩就是打落他们手中的刀刃,一并收拾后,来到盛誉六步远处,正想着怎么打时。
“怎么样?我们世子妃的东西可不好拿吧!明日若不把属于世子的东西归还,你就等着我们上你府邸收拾你!”
盛誉看着眼前一侍女口气不小地命令,身为盛国王族,自然不退缩地说:“你一陪嫁丫鬟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!”
景水菡走过满地叫疼的侍卫,底气十足地说:“正如瑶瑶所言,翌日不奉还,自会上你府邸收拾你们!”
“就凭你们!”
“以我的身手,你们怕要练上十年也抵不上我一人!”书瑶子信心满满地说。
盛誉看着满地叫疼的士兵:“撤!你们,给我等着!”说完,士兵们才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。
景水菡突然发话说:“且慢!你们怎么搬出来给我怎么放回去,若少一件东西,唯你是问!”
士兵知道自己打不过只能服从地去马车上,把刚刚搬出的宝器玉屏统统搬了回去。
入夜,景水菡吃完包子,暂时对菜没有胃口,缓缓站起身看着窗外月光高照,一时兴起:“瑶瑶,备琴!后院!”
“是,主人!”书瑶子吃饱喝足地放下筷子摸着饱饱的肚子说。却想到,庭院那么久没人住,应该漆黑一片,“我还是去把灯笼点亮,瞬间活动筋骨!”
书瑶子说着站起来,拿过窗台边点燃的红烛台,走进院子的过廊,树上,亭台四处挂着的灯笼一一点上烛灯,烛灯发出橙红的光线,照亮着后院,这才走回正厅,放回烛台,去抱着一把檀木古筝,“主人,一切备好!”
月光高照,亭台轩榭,如一条橙红火龙围绕着小桥池塘,川流不息。
景水菡看着月光如白,孤落的心,无人懂,思念悲情涌上心头,缓缓弹来一曲应景《雪纷飞》。
心里想着,自己含辛苦练的琴棋书画,却是和亲盛国世子愚人,想到自己王后王上没有相送,人走茶凉,深入盛国,每日勾心斗角,兄弟反目,亲情淡薄,哪里还有自己容身之地。
雪花纷飞,覆盖原来的路,往后的路,无从去选。
盛晋轩在正厅坐直身子,痴呆地竖起耳朵,很遥远的琴声从外面传进来,好一会:“欣欣姐姐,谁哭?”
“世子,这时世子妃在弹琴!”欣欣站在一旁解释道。
听到这,盛晋轩独自走出正厅走廊道,朝着声音的方向而去。
欣欣在正厅看着盛晋轩走出去的身影,喊道:“世子,你这是去哪?”
后院,挂满了红烛台灯笼,随风飘动,一荡一荡的,盛晋轩伸出手碰触着灯笼:“好看!”
亭台轩榭,琴声悠悠,一曲终。
他侧头看去,一女子一顶白银色发冠垂着满细白珠子流苏微微低头,神情忧伤,垂髻两侧的流苏随风微微飘响,一只玉钗好似雪莲花在微弱的光丝散发它的泽光,垂下的吊坠似风沙沙在响。
忽然,院落的高墙像被什么东西攀住地,发出清脆的细声。
景水菡看着高墙那银光构在月光下发出微微的白光。
景水菡伸手抚过琴弦,一琴声如一无形的刀刃在高墙外把绳子从中切断。
霎时间外边有人摔落在地上的声音传来“哎呦!”一声。
随着,几声落下,蒙面人也察觉有异样,便用手暗示分头行动。
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,景水菡一时乱了分寸,只得一拨琴,琴声传出五丈外,声浪直接把点燃的灯笼全熄灭,外边的绳子也一并弹断。
盛晋轩看着灯笼明亮的,一下眼前一黑,跌倒在地害怕地喊:“晋轩怕!!”
景水菡抱起古筝,快步走过小桥,借着浅白色月影,走到盛晋轩身前,轻声细语问道,“世子,你没事吧!”
“不要碰!”一片漆黑,盛晋轩听声音却分不清谁,双手推搡着说。
“菡菡扶你起来!”景水菡看着四面八方危机重重,安抚着盛晋轩。
盛晋轩听着名字很是熟悉,也不再抗拒和害怕,找到安全感地爬起来,紧紧地抓住救命稻草似的,牵住景水菡的衣袖。
盛晋轩看到黑漆漆一片,开口胡言乱语:“晋轩害怕!晋轩不要被关着!”
景水菡看着抱头缩成一团的盛晋轩,显然他的害怕不是装出来的,为了安抚住盛晋轩,景水菡主动拉过他的手,温和地说:“世子,我们走!”
就这样,两人在黑夜中穿过过廊,来到前庭,没想,前庭一团黑衣人已经与书瑶子撕打起来了。
在灯笼,烛台光照下,景水菡看着眼前一大群黑衣人蒙着脸。
景水菡见着危险来临,抱着琴,一时犯了难。
心想着自己身为仙子,使命本身就要守护凡人。
景水菡眼看着凡人越发戾气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