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日洒满大地时,公主随着马车兵队一路上了官船,撤下一半兵队返程,留下一半镇守海岸边,不得闲杂人等靠近。
在公主人等上船,金修炉仙长掐指一算,微微闭着眼睛,张开了眼,随手一挥拂尘,开牛角号起航吹响时,那震耳欲聋的牛角号声响传遍了整个海平面。
海底下万兽妖被这声波吵得耳朵嗡嗡响,坐不住地随即运起一股黑魔力,想借着海浪拍碎大轮官船,以此泄愤。
就在一阵大浪从海底涌起奋力向船身逼近想拍翻船身时,金修炉仙长那一拂尘挥下,浪涛汹涌的巨浪在接近船底时瞬间化为乌有,一切风平浪静,一点波涛都被抚平了!
“嗷嗷!”水底下一声愤怒的长啸传出,还未传入人们的耳朵的声波,就被白衣老者施法平消了那海怪传来的叫声。
而嗷叫声惊天动地的声音,白衣老者收入广袖,传音到天衣尾角直接低消了声音,也听了个明白,“金母老巫婆,若不是千年封印消弱我法力,我现就能冲破封印,将你碎尸万段!!”
白衣老者呵呵一笑,摸着胡须,胸有成竹的并没有回话,一路开启岛屿,一路风平浪静。
此刻,在轿子中的公主,好奇地看着外边,她眼睛睁得大大,面对窗帘外的黑漆漆一片海域,她的心在彷徨彷徨。
她才三岁小孩,就要到陌生地方,重新生活。
她没有哭没有闹,一直静静的待着。
千帆过尽,海平中间的岛屿终于抵达。
“神医岛屿已到,后续需要什么东西,请交代老奴,老奴定会按期送来!”
“只需每月把足月的粮食,瓜果送来,即可!画卷,书籍,笔墨可以!月初,找宫女前来打扫一遍公主阁楼即可!”
那老公公十分专心地听,持笔在本子上快速记载,耳朵紧贴着在白衣老者嘴旁,生怕得罪王上眼前的红人,生怕写错一字,漏掉一字。
“好!”公公收起记事本,对着身后的小兵命令道:“你们一一把船上的物品轻拿轻放的搬下去!听到没有?”
“是,公公!”
接着几队伍便是搬搬抬抬,就连公主的轿子都是十几人合力抬下船,前往公主殿。
公主殿的造势皆是厚实沉重的杉木所建造高大宽广,色泽油光发亮,高楼亭台楼阁,过廊二十台柱建造侧房偏房,就如同在海平面凸起的一座木雕的完美绝伦的城堡。
书瑶子躲在金修炉仙长的袖口里,目不转睛地盯着外边,暗暗赞叹:“哇!师父,宫殿好简朴好好大呀!只是这可是杉木呀!士兵通过海运也不一样三天内搬完还建三层阁楼这大工程,师父你说他们是如何搬来的?”
“木头水运搬运自是小事一桩,可建造就是靠的他们自己。”
“这不愧是我师父呀!”
“你可别忘,明日早起要开始运气修炼,若再耽误些时日,师父可要升天复命了。”
这时,天空忽然飘起了鹅毛小雪,点点飘落在水面,官船上的货物一一卸完,静等公公发布命令。
“你们这三队务必保护好公主安危!”公公安排好,一队十人的宫女与三队士兵在殿前保护着公主,“神医,那公主的病你就稍微多上些心,尽早把公主病治好才是!”说着,公公走上了甲板,在桥头看着甲板被士兵慢慢拉起。
“公公,慢走!”老者看着轮船开远,目送公公远去,转身看着阁楼处,士兵站着齐齐密集的,让他清净惯的心,看得很是不习惯。
老者看着官船,远的只见一点火点在茫茫迷雾中。
随即,摸着胡须,暗暗一笑,心生一计,一拂尘,直接把阁楼上下前前后后的士兵宫女,一阵清风拂过,连人带兵器一一被风直接送回了船尾,站站齐齐的,一个不落。
公公远远看着岛屿消失在迷雾中,才转过身准备回船舱,在舱门处,看着船尾火把照耀下,那密集的宫女士兵,站的整整齐齐的,一时纳闷地喊着说:“诶!我不是吩咐你们留下保护公主吗?”
“不,我们怎么到这了?”一士兵发晕地缓过神来说。
“是,公公你叫我们上船的呀!”站在一旁的士兵回答道。
这一回答,公公也说不出谁对谁错,心里疑惑道,难道我真老糊涂了,眼见事情已经发生,许是自己疏忽大意了:“罢了!现在赶紧回去给王上复命,说不定王上都等急了!”
“是,公公!”
书瑶子还没观赏完整座阁楼,就发现身旁的士兵宫女一一消失了。
带着疑惑,书瑶子跑出光滑的木地板做的过廊高声喊道:“诶!师父,你咋让她们跑了?”
老者摸摸胡子,憨笑着说道:“怎么?不让她们走,还得留下她们监督我们不成?你修炼运气化身书篮子时,岂不是把她们魂都吓没了!”
书瑶子这才如梦初醒:“原来是这样!”而后,脑子回转一下,又想起什么似的,喊道,“哎!不对,师父,那接下来我们还要自己煮饭吃吗?这样很累的呀!要不,你抓两个宫女回来好了?”
金修炉仙长指着地上摆放的一箩筐一箩筐的粉青果子说:“这里蟠桃水果,够吃一个月余了。”
书瑶子看着宫里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