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翻来覆去,仍是睡意浅浅。
应该是剂量问题,她起身打算再吃一粒,现在的睡眠,实在是一件特别困扰她的事。
她伸手拿起瓶子,发现桌上那粒纽扣,困扰她的,不是单纯的睡不着,而是心里太多的事。
她放下药瓶,把那颗方形纽扣放在手心里,在灯光的照射下,那颗纽扣发着淡淡的银光。
龙三的事已经尘埃落定,他的北屏之行,是不是也该结束了,那么,是不是说明,他也该走了。
她已经默认他的这种行为,来来去去,让人措手不及。
言北轻咬着唇,心头泛起一股不知名的酸痛。
——言医生,你用了我两次,我能用你一次吗?
他总是说的让人于心不忍,又总是吻得人心烦意乱。
江亦风,你到底是人还是魔?
楼上的男人,冲过凉水澡,睡意全无,刚才抽了好几根烟,现在喉咙发干,他从冰箱拿出一罐啤酒,打开喝了一大口,刚走到窗前,就听到房门被轻叩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