撞上我,别人也让他往你大腿上去吗?”
一时情急,她哪还管男女授受不亲,要真被那条虫子占了便宜,才叫糟糕。
言北咬着唇,好词好句一脑袋,却不知怎么回怼他,最后甩了一句:“那是我的事,不用你管。”
她气愤地转身,霎那间,手腕被捉住。
“可我会吃醋……言医生的腿,只能我碰。”
他的文字,不带半点煽情,老套不说还镀上一层寒冰。
言北一愣,唇角被咬的更紧:“我们的关系,还轮不到你说这样的话。”
硬朗的眉宇间闪过一丝懊恼,他手上一用力,把她拽到跟前,一双深沉的眸子细细打量这个嘴硬的女人。
“大半夜不睡,武装成这样,耍酷也要分场合行不行。”她抬眸,骨子里的倔气腾腾跃上。
“耍酷?”他讥诮道:“我大半夜睡不着,跑来这山村野外耍酷,言医生会治这种病吗?”
言北愕然,在他手心里挣扎,低眸看到是缠着纱布的手,她一瞬停下。
“你是要废了手才行吗?”她语气里满是担忧的质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