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言走后的一段日子里,那段时间不叫抽烟,而叫烧烟,她总在夜里一个人把客厅弄的乌烟瘴气。
后来,有一次,言北犯鼻炎,太重的气味使她鼻炎越发严重,自此,就没见她抽过。
言北坐床边,试着让自己的姿势看起来更自信,她把烟夹在两指间,凑近嘴边,这次,她深深地吸了一口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一口浓烟往她喉咙灌进去,她差点呛没气儿。
白皙的脸颊瞬间红的通透,她跑进卫生间,把烟往马桶里扔,摁下开关,利索地把烟冲走。
“什么鬼东西,”她开始抱怨,“疯了吧言北。”
她趴在洗手台上,拼命地刷牙漱口,来回好几遍,简直不敢相信,自己竟对这种东西好奇。
“烟伴儿?”她自言自语。
“魅力何在?”她继续说。
她摇着头回到床上,仍旧对自己的行为表示不解。
“啧啧啧,好奇心害死人。”
没错,说的就是她自己,刚才的浓烟差点要了她的命。
正当她郁闷心塞时,电话铃声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