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。
乔季彦叹了口气,继续幽幽的说:“但是他……根本看不出来啊。”
小丫头抹了抹眼泪,说:“四公子你别难过,还有我呢,我会陪着四公子的。”
乔季彦说:“这么多年了,你也受了这么多苦,你年纪还小,你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,你不能陪着我,你要好好的去过日子。”
萧遇被乔季彦气的火冒三丈,然而他却并不知道那个人就是他要找的。
萧遇救过乔季彦,那时候的乔季彦就像是一只可怜的丧家犬,而且是没有断奶的小狗。狗就是这样,它不像猫,它很忠诚,尤其萧遇还是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救了他。
萧遇知道,从此乔季彦就会陪在他的身边,永远的忠诚下去。
他实在是没想到,乔季彦竟然找到了那本兵法,却把它交给了楚钰秧,而且还消失了,彻底的消失了,一点消息也没有。
萧遇从没像今天这么生气过,也从没像今天这么疯狂过。
萧遇嫉妒的都要炸了,原来乔季彦不只是对他一个人好,对,乔季彦心里面还有很多重要的人。比如说他的二哥乔仲隐,还有他恩/人的儿子叫做楚钰秧的人。
那些都是萧遇的敌人,大萧在他的掌中不断壮/大,势必是要吞没其他国/家的,小小的冯国和赵国,全都不在话下!
萧遇想,他要毁掉乔季彦心里面的所有,只能让那个人想着自己看着自己,这让才能满足。
“主/子。”外面有人小声的说话。
萧遇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波涛,说:“什么事。”
那人又说了:“主/子要见的人,带来了。”
“让他进来。”萧遇说道。
有一个人推门进来,屋里并没有点灯,什么也瞧不见,那个人就像一团黑色的影子。
那人进了门,迫不及待的说:“你叫我来做什么?我们已经早就没有关系了。”
萧遇笑了,冷笑着说:“我是来提醒你的,你每天都活在大/麻烦中,难道不害怕吗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男人厉声问。
萧遇说:“你以前活的不如楚将军,所有人都听过楚将军的名字,却几乎没人知道将军你。而现在的,你活的不如你的义子,你的义子已经是侯爷了,而将军您呢?”
男人的拳头发出了“嘎巴嘎巴”的声音,想来已经愤怒到了极点。
萧遇又说:“当年你想办法除掉了楚将军,可惜可惜,将军您仍然是藏在深巷里的美酒,根本没人发现,不是吗?反而给自己带来了不少的麻烦,不是吗?”
男人说:“你到底要说什么?”
萧遇说:“我要告诉你,楚将军的儿子还活着。”
“这不可能。”男人/大声反驳,说:“他已经死了,我的人亲口告诉我,他断气了,肯定已经死了。”
萧遇说:“你派去暗/杀他的人都是酒囊饭袋!根本就没有完成任务。我告诉你,你要杀的这个人,现在就在京/城里了,而且随时可能要了你的脑袋!”
男人一惊,瞳孔都缩了一下,说:“他在哪里?”
萧遇哈哈大笑了起来,说:“楚钰秧,大赵皇帝独宠的皇后。”
“楚钰秧!”男人惊恐万分,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竟然是这个人。
萧遇说道:“如果楚钰秧知道,当初那个派杀手暗/杀他的人就是你,你说他会不会放过你!他现在摇身一变,再也不是叛党之/子了,而是大赵的皇后,他只要一句话,赵邢端就会砍了你的脑袋。”
“不,不会的,我是……”男人急忙说。
萧遇打断了他的话,说:“我们不妨试一试?”
男人嘴唇哆嗦,没有出声。
萧遇说:“那么,你还有一条路,不如和我继续合作,到时候大赵彻底灭/亡,楚钰秧就什么也不是了,没有了赵邢端,他能是什么?不过是耍耍嘴皮子的文弱之人罢了,不是吗?”
男人的眼珠子在动,来回转动着,好像在思考萧遇的话是否正确。
最近赵邢端真是越来越忙了,整天忙着政事,还有研究兵法,然后还要找来严峥他们讨论边关战事的事情。
楚钰秧几乎睁开眼睛,就发现赵邢端不见了。不过中午和晚上的时候,赵邢端还是会出现,和他一起用午膳的。
楚钰秧实在觉得他太忙,让他如果没时间,不用一起吃饭也行。不过赵邢端坚持,楚钰秧只好算准了时间,到了中午或者晚上,就跑到赵邢端议事的门口,往台阶上一坐,等着赵邢端他们说完了,然后就让人把吃的摆上来,免得让赵邢端在跑来跑去了。
这皇宫也是很大的,节省一些路上的时间,倒是可以多休息一会儿。
楚钰秧最近实在无聊,他又不想去打搅赵邢端做正事,只好自己四处走一走转一转,反正他接受了教训,是不会再去找鸿霞郡主完了。
这一天楚钰秧打算出宫,往乔仲隐那里去转转,好几天都没有过去了,也不知道乔仲隐一个人住在端王府里合适不合适。
他到了端王府的门口,正好乔家那小丫头正在大门前面擦着柱子,一看到楚钰秧吓了一跳。
小丫头瞪大眼睛,说:“楚,楚大人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