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楚钰秧委屈的说:“小五儿,我怎么觉得,你是在鄙视我啊。”
江琉五笑了笑,说:“楚大人如果这么觉得,那也无不可。”
楚钰秧挽住江琉五的胳膊乱蹭,说:“小五儿好绝情啊,你学坏了,你怎么能这么毒舌。”
江琉五说道:“这是和楚大人学的。”
楚钰秧说:“胡说,我这么善良,怎么可能是个毒舌呢。”
赵邢端走过来,就看到楚钰秧赖在江琉五身上乱蹭,赵邢端的脸色瞬间就黑了,不过天色太黑,也看不出来。
江琉五抬头,也看到了赵邢端,陛下突然来了,让他吓了一跳,赶紧把楚钰秧从自己胳膊上扒下去。
楚钰秧正要继续调/戏江琉五,后脖领子就被人抓/住了。他都不用回头,喜欢拎着他后脖领子的就只有赵邢端一个人了。
楚钰秧被他拽过去,立刻说道:“端儿,你怎么来了?”
赵邢端说道:“来接你回宫。”
楚钰秧摇头,说道:“还不行啊,我还有事情没做完呢。”
“什么事情?”赵邢端挑眉,说:“调/戏江琉五?”
江琉五觉得自己膝盖中箭,好像有点冤枉。
楚钰秧一本正经的说:“这只是其中的一件事情。”
江琉五:“……”
赵邢端:“……”
赵邢端真想把楚钰秧直接丢进水池里,让他再得瑟,不过天气这么冷,真要是把人丢进去,估计心疼的还是他。
赵邢端说道:“回宫了。”
“不行啊不行啊。”楚钰秧立刻伸手抱住赵邢端的腰,拖着他不让他走,说:“我说真的呢端儿,我还在查案呢,刚有一点眉目,现在走了我会睡不着觉的。”
“睡不着?”赵邢端回身,捏住他的下巴说:“那我陪着你做点别的事情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楚钰秧立刻就明白赵邢端说的做点别的事情指的是什么了,赶紧说:“案情比较重要。”
赵邢端瞧楚钰秧挂在自己身上不断撒娇,最后还是妥协了,说道:“在找什么?”
楚钰秧指着水池说:“找一个好像是木头的东西。”
“好像?”赵邢端问。
楚钰秧点头,说:“具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。”
赵邢端:“……”
在岸边打捞东西的人已经挺多的了,所以赵邢端根本不用去搭把手,跟着楚钰秧一起坐在岸边的一块大石头上,只管用眼睛瞧就行了,看到可疑的东西就叫人停下来。
这大黑天的,看了一会儿,楚钰秧觉得自己的生理泪都要流/出来了,实在是太痛苦了。
楚钰秧揉了揉眼睛,说:“总觉得,这次的凶手,实在是太可恶了。啊对了,小五儿啊。”
江琉五现在一听到楚钰秧叫自己都觉得小队肚子转筋,问:“楚大人,什么事?”
楚钰秧说:“耿执不是去青楼了吗?怎么还没回来?他不会也明天早上才回来吧?”
江琉五:“……”
赵邢端挑眉。
江琉五纠正说:“楚大人,耿执是去青楼找成公子。”
楚钰秧受教的点头,说:“对对,所以他怎么还没回来?”
“不知道。”江琉五摇头。
耿执去了大半天了,中午到天黑,时间也不短了,早就该回来了,却一直不见人,实在是让人觉得奇怪。
楚钰秧眨眨眼,说:“唉,就算把京/城所有的青楼都逛一遍,也应该够时间了吧?”
江琉五看着楚钰秧那意义深远的目光,实在是没忍住,说:“楚大人好像很了解的样子。”
楚钰秧认真的摇头,说:“我对青楼一点也不了解,你忘了我不喜欢女人的。”
江琉五:“……”
江琉五最后还是默默的闭上嘴巴,沉默了半天,说:“我还是出去找一找耿执罢。”
楚钰秧点头,说:“对对,别让他到处偷吃了。”
赵邢端瞧了他一眼,说道:“就你这张嘴。”
“怎么了?”楚钰秧眨着纯洁的大眼睛,往他身边凑了凑,趁着别人不注意,就在赵邢端的嘴唇上啃了一口。
赵邢端呼吸一窒,托住他的后颈,在他嘴唇上重重的吮/吸了几下,还伸出舌/头探进去扫/荡一圈。
楚钰秧被他弄得都喘息了,好在旁边人多,赵邢端也不敢太名目张大,怕别人注意到他们。
赵邢端声音有些沙哑了,说道:“是香的。”
楚钰秧嘿嘿嘿一笑,没个正经的说:“没有端儿香。”
打捞的工作还在继续,不过在江琉五走了也就两盏茶的功夫,忽然就听有人说道:“楚大人,有发现!”
楚钰秧赶紧站起来跑过去,说:“是什么?”
一个人从水里捞出了个东西,拿在手里递给楚钰秧。
楚钰秧接过来,感觉湿/乎/乎的,的确是一块木头,掌心那么大,是一只木雕的小兔子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楚钰秧忍不住问。
他的确知道这是一只兔子,然而楚钰秧实在是纳闷了,难道当时成大人手里拿的就是这只木雕小兔子?也是因为看到这只木雕小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