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还雕刻着很多纹饰,看起来特别的邪/恶。
楚钰秧伸手将那根角先生拿了起来,研究似的握在手里来回的揉/搓。
赵邢端瞧得喉/咙里越发的干涸了起来,目光也越发的阴沉了,几乎想要将楚钰秧立刻扑倒吃进肚子里去。
楚钰秧睁大眼睛,握着角先生,认真的说:“端儿,你的……你的……怎么变小了……好小啊。”
赵邢端:“……”
本来气氛好好的,不过下一刻,赵邢端差点就被楚钰秧给气死了,直接一把将楚钰秧给拉了过来,然后将人按在自己膝盖上,说:“你的屁/股又痒了?”
楚钰秧趴在他腿上,奇怪的仰头,一脸纯洁的说:“不痒啊。”
赵邢端伸手在上面打了一下,不轻不重的,也没干用/力气。
“唔……”楚钰秧哼了一声,趴在赵邢端的腿上挣扎了一下。
赵邢端按着他的肩膀,楚钰秧喝多了酒身/体本来就软,这会儿还头晕目眩,根本就没什么力气,哪里能挣扎的过赵邢端。
不过赵邢端发现,楚钰秧总有办法让他哭笑不得。楚钰秧正趴在他的腿上,不停的蹭来蹭去正好蹭中了他重要部位。
赵邢端实在是忍不下去了,又将楚钰秧压在了床/上,在他颈子上啃/咬起来,低声说:“钰秧,舒服吗?”
楚钰秧别着头,说:“不舒服,疼……”
赵邢端笑了,说:“马上就让你舒服。”
“嗯……”楚钰秧还淡淡的答应了一声,伸手就搂住了赵邢端的脖子。只是他实在身上没劲儿,两条白/皙的手臂挂在赵邢端脖子上,总是往下出溜。
楚钰秧喝多了就异常的诚实,呻/吟也一点也不吝惜,还会主动的回应着赵邢端。
等结束的时候,外面已经灰蒙蒙的要天黑了。楚钰秧累的睡着了,趴在床/上,可怜兮兮的皱着眉头。
楚钰秧睡的时间其实不长,很快他就醒了,觉得头有点疼,隐隐的发/涨。他揉了揉眼睛,惊讶的发现竟然天黑了,刚才天不是还亮着?
赵邢端说:“醒了?”
楚钰秧揉了揉自己的脑袋,说:“怎么天黑了。”
赵邢端走过去,给他把被子拉起来。楚钰秧一坐起来,被子就滑/到了腰间,露/出他白/皙的上半身。
楚钰秧低头一瞧,顿时傻眼了,自己身上都是新鲜的痕迹,而且腰有点酸,下面有点火/辣辣的。
楚钰秧说:“你怎么趁我睡觉的时候禽/兽!”
赵邢端:“……”
赵邢端想,楚钰秧一喝醉了果然就什么都不记得。
赵邢端伸手压了压自己的额角,说:“醒酒汤,等着我端给你。”
楚钰秧说:“我没醉,就是有点头疼。”
“还是喝一碗的比较好。”赵邢端说。
楚钰秧被/逼喝了一碗醒酒汤,味道不怎么好,楚钰秧不喜欢,然后喝了一大杯茶,他的肚子都快鼓/起来了。
楚钰秧说:“是什么时辰了?”
赵邢端说:“刚刚天黑,可以用晚膳了。”
楚钰秧眨眨眼睛,说:“乔公子醒了吗?”
赵邢端:“……”
赵邢端觉得自己应该觉得庆幸,因为楚钰秧没有一睁眼就问乔公子醒了吗……
赵邢端说:“不知道。”
楚钰秧笑眯眯的说:“哎呀,不如我去看一看吧。”
赵邢端凉飕飕的看着他。
楚钰秧说:“只是单纯的看一看。”
赵邢端说:“看来你是身/体不难受,还能下床乱跑。”
楚钰秧被他一说,立刻就说道:“我腰疼屁/股疼胳膊疼,哪里都疼!”
赵邢端说:“现在让你嘴也疼。”
楚钰秧一愣,已经被赵邢端搂在怀里,然后嘴唇就被狠狠的咬了一下,不等他抗/议,赵邢端灵活的舌/头也钻了进来,在里面肆意的肆虐起来,楚钰秧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等掠夺性的亲/吻结束之后,楚钰秧就捂着自己的嘴巴,含糊不清的说道:“我现在不止嘴巴疼,舌根也疼……”
楚钰秧不敢说要去瞧乔公子了,心里默默的指责赵邢端醋劲儿太大。不过他也只能在心里头干瞪眼,表面上是不敢的了,生怕赵邢端更禽/兽。
晚膳早就准备好了,楚钰秧醒过来就觉得饿了。他中午喝了不少酒,吃的饭菜少,下午又做了体力运/动,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。
楚钰秧吃着饭,就说道:“对了,端儿你派几个人到使馆去。”
“去做什么?”赵邢端说。
楚钰秧说:“那个公主的贴身侍女果然是有问题的,派去偷偷监/视她啊。”
赵邢端说:“死的是冯国人,嫌疑人是冯国人,我派人过去监/视,说不过去。”
楚钰秧眨眨眼,赖皮的说:“所以我说是偷偷监/视啊。”
赵邢端不赞同,说:“这事情还是让冯至年亲自处理的好。”
楚钰秧一拍手,说:“我也觉得让冯至年亲自处理的好。”
赵邢端狐疑的看着他,不知道楚钰秧为什么会这么赞同自己的说法。
楚钰秧一脸狗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