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张的神色,说:“为什么?你的手怎么了?”
那人说道:“二哥不要急,我没事。只是这些年,我的手上全是鲜血,早就不适合弹琴了。”
“季彦……”乔仲隐说:“我回到京/城,就去了宅子,但是……”
乔仲隐话没说完,那人已经说道:“二哥,早就没有乔家了不是吗?我也很久没有去过那里了。”
乔仲隐说:“那你这些年,都在哪里?”
那人说:“迫于无奈,我去过很多地方,受了很多的苦,不过我也做了很多的事情。二哥,你知道吗?我报仇了。”
乔仲隐惊讶的说:“报仇了?”
那人点了点头,说:“是啊,梁王已经被问罪,赵邢端是什么也样人,他是最心狠的人,难道还能放过他吗?此时梁王多活一时,他就会多受一时的苦。不过死算什么?那只是一时的疼痛罢了,那种离皇位只有一步之遥的痛苦,才让他们更难受不是吗?从天上掉下来的感觉。”
乔仲隐看着这个和自己面容有七八分像的四弟,忽然觉得有点陌生。他叹了口气,说:“季彦,既然仇已经报了,你跟二哥走罢。”
乔季彦摇头,说:“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。”
“什么事情?”乔仲隐问。
乔季彦说:“有一个人的恩情,我还没有还完。如果不是他收留我,恐怕我早就死了。”
“是谁?”乔仲隐问。
乔季彦又是摇头,说:“我不能告诉二哥。”
乔仲隐皱眉。
乔季彦说:“就像二哥一样,也有不能和别人说的事情。”
乔仲隐看着他。
乔季彦继续说:“二哥,你不是最讨厌被别人冤枉的吗?为什么一声不吭呢,难道是为了那个冯至年?”
乔仲隐有些惊讶的看着他。
乔季彦说:“我知道的事情或许会更多。”
乔仲隐听了他这话,更是有些震/惊,说:“看来你这些年受的苦也比我想的还要多。”
乔季彦说:“二哥,有人来了。”
乔仲隐回头往院子门口看,不过还看不到有人走过来。他说道:“你快点离开罢,让人看到了,恐怕……”
使馆里突然来了不速之客,而且又在公主死了没多久的时候,乔季彦的出现,谁看了都会觉得可疑。
乔季彦说:“我走了二哥,你很快就能出去了。”
乔仲隐刚要问他是什么意思,不过好像来不及了,他听到有人走过来的脚步声,而且声音错杂,来的人估计不少。
很快的,乔仲隐就看到了楚钰秧,楚钰秧身边还跟着不少人。乔仲隐吃惊的瞧着他们,说:“楚大人如何来了?”
楚钰秧笑眯眯的说:“当然是查案。”
乔仲隐说道:“上次不是已经说好了,这事情……”
楚钰秧不等他说完,就说道:“之前是冯国的事情,我也不好插手,不过我忽然发现这事情也并不是单纯冯国的事情,所以理应过来瞧一瞧。”
楚钰秧那那本族谱拿出来,递给乔仲隐瞧。
乔仲隐一愣,立刻问道:“楚大人是从哪里拿到这个的?”
楚钰秧倒是诚实,说:“有人送来给我的,不过我还真不知道他是谁。”
乔仲隐拿着那本族谱,小心的翻开,忍不住叹了口气,他下意识的看了两眼乔季彦离开时站的地方。
楚钰秧问:“乔公子是京/城人/士?”
乔仲隐点了点头,他打开族谱,翻到最后,看到了自己的名字,当然还有乔季彦的名字。
楚钰秧看乔仲隐承认了,就说道:“那就行了,我先去看看公主的尸体,乔公子要一起去瞧瞧吗?”
乔仲隐摇了摇头,说:“不了,楚大人自便罢。”
楚钰秧带着人离开,直接往公主的房间去了,尸体还没有被移动过,房间里也没人再进去,此时已经被大理寺的人围起来。
发现公主尸体的侍女,就是公主的贴身侍女,据说昨天还是她给公主上夜的,今天一大早却发现公主已经死了。
楚钰秧带着人走了进去,房间里干干净净的,和王爷出事的时候有点像,屋里面却很血/腥了。
公主是死在床/上的,大睁着眼睛,表情狰狞扭曲,她身上也全是刀伤,脸上也都是,粗略一数,只比王爷身上的伤口多,绝对不会少。
公主脸上都血肉模糊了,不过好在面容还是能分辨出来的。被子上/床/上和床帐子上到处都是血,虽然时间已经不短了,不过味道还是非常难闻的,刺/激着人的神/经。
楚钰秧第一眼瞧,觉得视觉冲击和嗅觉冲击都不小,胃里有点痉/挛的感觉。
楚钰秧忍不住说:“凶手恐怕和公主有积怨。”
王爷也是身中不少刀,不过场面显然没有这么的惨不忍睹。
耿执问:“楚大人,王爷的伤口和公主的有什么不同吗?”
在耿执看来,两个人都挺惨的,都是中了好多刀。楚钰秧上次说这些刀伤有很多种可能,并不一定是因为积怨太深,还有可能是想要破/坏尸体破/坏证据。
楚钰秧指着公主尸体的伤口,说:“伤口有细微的不同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