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。”
楚钰秧拉着付缨就走了,果然就往大理寺去了。付缨有点担心,说:“爸爸,不如我们去别处玩?”
楚钰秧说:“别担心,爸爸有办法!”
耿执和江琉五刚回来不久,逃命一样才进来,累的呼哧带喘的。
耿执挠了挠头,说:“小五,你想想办法,这不是事儿啊。”
江琉五横了他一眼,说:“我怎么有办法,等楚大人来了再说罢。”
“楚大人!”耿执忽然叫了一声。
江琉五抬眼一瞧,可不是楚钰秧。楚钰秧拉着付缨,两个人大摇大摆的就进来了。
大理寺外面还一阵阵的骚/乱,不知道又是谁被围追堵截了。只是楚钰秧和付缨丝毫不狼狈,好像完全没事。
江琉五立刻跳了起来,说:“楚大人,你没有被堵住吗?”
楚钰秧摇了摇头,说:“没有啊,我这么聪明,当然没有。”
耿执挠了挠头,说:“这怎么可能?我们所有人都被堵过了。就连后面厨房的大婶都被当楚大人给堵过了。怎么他们见了正主,反而不堵了呢?”
江琉五看了一眼楚钰秧牵着的付缨,说:“难道是因为楚大人身边跟了一个小孩子?”
楚钰秧骄傲的摇头,说:“当然不是了,山人自有妙计。”
刚才楚钰秧和付缨走到大理寺附近,楚钰秧就跟付缨小声说了两句。然后他们差不多走到门口的时候,付缨就忽然指着不远处,大声的说:“楚大人在那里。”
然后“呼啦”一声,一堆人就全都围过去了,楚钰秧趁机拉着付缨大摇大摆的进了大理寺。
耿执不赞同的说:“楚大人,不能教小孩子说谎。”
楚钰秧说:“我这是在教我儿子调虎离山之计。”
付缨认真的点头。
“江大人,江大人。”
送信的侍卫好不容易跑进来,看到楚钰秧都傻眼了,说:“楚大人怎么也在这里?”
楚钰秧心说自己才是大理寺卿啊,为什么在大理寺出现好像很奇怪。
“出了什么事情?”江琉五问。
侍卫赶紧说:“是有一封信,给楚大人的。我以为楚大人不在,所以想要让江大人代为转交。”
楚钰秧正好在,侍卫就把信交给楚钰秧了。
侍卫交了信,问:“几位大人,大理寺没有后门吗?前门走不了啊。”
楚钰秧搓/着下巴说:“小五儿,晚上带人给大理寺修个后门去。”
江琉五:“……”
楚钰秧把信拿过来,然后正反面看了看,说:“这封信?”
“怎么了?”江琉五看他的表情有点奇怪,立刻问道。
信的确奇怪,那天楚钰秧怀里装了一个信封,去找到的嫦月和赵伯逍。那个信封和现在手里的这个一模一样。
当时嫦月把信封直接撕开了,当然肯定不是这个,因为这个信封是完好的。
这样的信封好像挺常见,不过忽然收到一个一模一样的,楚钰秧还是觉得奇怪。最奇怪的是,信封上根本没有一个字。
楚钰秧立刻叫住那个送信的侍卫,说:“信封上没有字,你怎么说是给我的?”
侍卫说:“有人说是要送给楚大人的啊,上面没有名字吗?”
侍卫刚才急匆匆的,也没有多注意。
以防万一,楚钰秧先拿着信让仵作验了一下,仵作用小刀将信封切开,然后将里面的检查过了,并没有涂抹药粉,是没有问题的。
楚钰秧这才将信拿了起来,里面不是空白的信纸,上面只有几个很好看的蝇头小字,连落款都没有。
“五日后,嫦月之命,生死定输赢。”
信上的字很少,江琉五耿执在旁边都瞧见了,不过都是一头雾水。
耿执忍不住问:“楚大人,这是谁写的信?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我怎么不明白?”
江琉五也是皱眉,这个嫦月不是在天牢里吗?而且五日之后是皇上大婚的日子,那天不宜见血,赵邢端并不打算这么快就杀了嫦月和赵伯逍的。本来是打算在大婚之后,再杀那两个人。还有什么输赢,让人莫名其妙。
楚钰秧盯着新看了两遍,说:“有人下了战书。”
“战书?”耿执更是迷糊了。
楚钰秧说:“端儿根本没打算那天杀了嫦月和赵伯逍。这封信我虽然不知道是谁送来的,不过根本就是一封战书。那个人把嫦月的命当做游戏的赌注,如果五日后,嫦月死了,那么就是他赢了,如果嫦月没死,就是我赢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
江琉五惊讶的瞪大眼睛,说:“到底是谁?”
耿执说道:“那个人也太自信了,天牢守卫那么严密,怎么可能说杀人就杀人。而且还提前下了战书,还把杀人的日子提前告知,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。”
楚钰秧说:“这就是聪明人,尤其是自负的聪明人。他的聪明不甘寂寞,想要很多人鉴证他的聪明。他急于表现出来,让别人赞美他。”
江琉五说:“楚大人,那这件事情,应该怎么办?”
楚钰秧一拍手,说:“我有一个更好的注意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