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好,我也想给你做点事情。”
赵伯逍突然上前了两步,抓/住谢安易的手腕,说:“你想报答大哥,并不需要这种方式。”
谢安易瞧着他,赵伯逍突然不说话了,脸色一变,看到谢安易颈侧一个淡青色的痕迹。那是宴北弄上的吻痕,过了好几日了,印子已经淡了很多,不过凑近了还是能瞧见的。
赵伯逍脸色一变,伸手摸在谢安易的脖子上,说:“这是什么?”
“什么?”谢安易不解的问。
赵伯逍似乎一下子就怒了,伸手扯了一下谢安易的衣领,衣领松开之后,谢安易白/皙的脖子就露了出来,他的颈侧和锁骨处都有几个颜色就要退掉的吻痕,看起来旖旎极了。
谢安易一愣,赶紧拉上衣领,他这些天都把领子系的很紧,就是为了遮挡痕迹用的,没想到还是有的地方被瞧见了。
谢安易慌慌张张的,说:“没什么。”
赵伯逍冷笑着说:“是谁弄的?”
谢安易看到赵伯逍的眼神有点怔住了,赵伯逍满眼都是鄙夷之色,非常不屑的样子。
赵伯逍说:“果然和你/娘一样,下/贱的东西,长着一张狐媚子的脸,喜欢躺在别人身下面发/骚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?”
谢安易都傻了,被赵伯逍骂的都反应不过来了,他母亲出身低微,但并不是什么不正经的女人,谢安易从小就非常厌恨别人随便辱/骂他母亲。
谢安易一下子就怒了,不过显然赵伯逍更是生气,抓着他的手腕抓的死紧,指甲都扣进去了,另外一只手猛的扯开他的衣领,立刻就露/出了谢安易白/皙的胸膛,上面也都是淡淡的印子。
赵伯逍贪婪的瞧着谢安易的身/体,眼睛里充满了欲/望,却又满是不屑,说:“瞧瞧被人糟蹋成什么样子了,真是勾人。下/贱的东西,我对你这么好,你的身/子我还没碰过,你就送给别的人享用了?”
谢安易不敢置信的看着赵伯逍,一把挥开他的手。谢安易虽然身材有些瘦弱,不过武功是很好的。
谢安易瞪着他,说:“大哥,你是不是疯了!”
赵伯逍又扑了过来,嘴里说着:“我疯了?你以为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?我对你这么好,你难道不应该报答我吗?你除了这幅身/子,还有什么可以报答我的?”
谢安易气得脸色通红,立刻往旁边一退,避开了赵伯逍。
赵伯逍的武功不如他好,根本碰不着他,嘴里不停的骂他下/贱。谢安易觉得头晕脑胀的,几乎要被气晕过去。
谢安易一脚踹开窗户,就直接跃了出去,快速的离开。
赵伯逍咒骂了一声,谢安易走的太快,他根本来不及追,而且以他的武功,也是追不上的。
门外有敲门声,赵伯逍不得不关上窗户,然后走过去开门。门外站着一个纤细的女人,模样妖/娆至极,媚眼分外勾人。
女人说道:“世子,出了什么事情吗?”
赵伯逍一把抓/住她,将她拉进房里,然后推到床/上去扒光了就做了起来。
那女人极为配合,呻/吟声一声高过一声。
等赵伯逍发/泄够了,女人才娇滴滴的趴在赵伯逍胸口,说:“世子,这是怎么了?这么大的火气。”
赵伯逍想到刚才的事情,就生气,说道:“谢安易那个贱/人。”
女人听了脸上露/出得意的笑容,说道:“世子,我早就跟你说了,谢安易不过是个假正经的,就跟他娘一个样儿,只有世子你把他当做冰清玉洁的宝贝呢。这回好了,世子没把他吃到嘴里,也不知道便宜了多少野男人呢。”
赵伯逍听他这么说,更是生气。
他对谢安易好自然不是无缘无故的,谢安易从小就长得好看,赵伯逍是瞧上了谢安易的模样,所以才出手救了他。本来赵伯逍是准备让谢安易自动献身给他的,没想到却变成了这样。他伪装了那么多年的好大哥,一点甜头都没尝到。
女人又说:“世子,虽然谢安易这个贱/人惹您不快了,但是现在他还是有用的,您可千万不能让他反水了。万一他把知道的事情全都泄/露/出去,世子可就危险了!”
赵伯逍说: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
女人说:“世子,这还不容易吗?你找到谢安易,跟他温言软语的认个错,就说那天你喝多了酒,受了点刺/激,所以胡说八道的。”
“我刚才对他那样子,他怎么可能信。”赵伯逍说。
女人说:“世子只管这么做就是了,您还信不过我吗?”
赵伯逍说:“好,我就信你,你可别叫我失望。”
女人娇/笑着说:“听我的准没有错的。还有最后一块玉佩,还要让谢安易帮您拿到,这样子就没有后顾之忧了。等大事成了,世子想怎么着谢安易,还不是说一句话的事情。谢安易那么不识抬举,世子可以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”
赵伯逍笑起来,说:“当年我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找了那么多没胆没实的家伙,真是好笑。”
女人说:“要不然大事没成呢,当年他们是心思不齐,各怀鬼胎。梁王和魏王/还有康王都想/做皇帝,虽然达成一致共谋大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