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围起来。”
赵邢端:“……”
赵邢端觉得楚钰秧使唤/起自己来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。
江琉五和耿执很快带人把这里围了起来,小丫鬟一见,吓得懵了,说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其实不只是小丫鬟,赵邢端、江琉五、耿执,还有那一群护院也很纳闷。只是进来的大理寺的人太多了,护院根本没办法阻拦。
楚钰秧将信交给赵邢端,赵邢端快速的一扫。
楚钰秧说:“这是郭夫人留的遗书。”
小丫鬟睁大眼睛,说:“夫人上面写了什么?”
楚钰秧说:“郭夫人上面写着,是她杀了郭大人,知道事情早晚会被查出来,所以只好选择自尽,这样至少能保住自己的全尸。”
小丫鬟震/惊不已,跪在床头就开始呜呜的哭起来。
在场的人全都是震/惊不已,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赵邢端拿着信,说:“你认为这是真的事实?”
楚钰秧挥了挥手,说:“小五儿,你和耿执把这里先看好了。”
江琉五点头。
耿执说:“楚大人你放心。”
楚钰秧和赵邢端出去了,找了一处没人的地方,才说:“这封信应该就是郭夫人写的,出于什么原因写的,现在不得而知。”
信上写了事情的始末,上面写道,郭大人对她冷淡,她对郭大人早有怨恨,后来因为吵架,所以起了杀心,一时情急就杀了他。没想到被更夫瞧见了,赶紧处理了尸体和血迹,将返回的更夫赶跑了。她把郭大人的尸体抛尸到荒郊野外,因为害怕别人认出来,才把他的头割了下来。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,而且她知道,实情早晚会被查出来,所以选择了自/杀。
楚钰秧说:“疑点太多,不过郭夫人倒是说了一句真话。”
“什么?”赵邢端问。
楚钰秧眨眨眼,说:“实情早晚会被查出来。”
赵邢端:“……”
楚钰秧分析了一想郭夫人的信,的确是疑点太多了。
首先,郭夫人一个人,不可能用那么短的时间清理干净血迹,还把尸体藏起来。
其次,她杀/人抛尸,还割下尸体的脑袋,说是怕别人发现尸体是郭大人。郭大人是朝/廷命官,而且是需要上早朝的那种,两次早朝没有参加,称病在家,但是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,早晚会有人知道郭大人已经死了。她这么费劲的抛尸,实在是多此一举。
再者,信上没有提,为什么尸体的头会突然出现。按照郭夫人的信,郭大人的脑袋也是他割下来的,那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把郭夫人吓了一跳?
另外就是,按照郭大公子的话,郭夫人被冷落了很多年了,但是大方端庄,一直以来都这么过了,怎么会因为这个理由,突然杀了郭大人。就算是积怨已久,那又是什么刺/激了郭夫人的情绪爆发?
楚钰秧说:“还有那个小妾说的那句话,郭夫人和郭大人吵架,说他会害死所有的人,这是什么意思?”
楚钰秧思考了一下,又说:“而且郭大人是嗓子被利器割喉,这个利器应该是刀子一类的,而且需要很锋利。如果是郭夫人杀/人,她肯定是提前准备好刀子的,在院子里,不可能随手就抓一把小刀子吧?说明,她是有预/谋要杀/人的,不会是向她些的那样,一时激动就杀了郭大人。”
让楚钰秧这么一说,郭夫人的遗书的确是漏洞百出的。
赵邢端说:“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楚钰秧说:“你忘了滕衫和庄莫了吗?”
赵邢端说:“你的意思是,她想帮真/凶顶罪。”
楚钰秧说:“我的意思是,她想掩盖一个真想。”
赵邢端沉默了。
楚钰秧说:“等郭夫人醒了,我要去再见一见她。”
郭夫人很快就醒了,虽然看起来脸色惨白非常虚弱憔悴,不过都是没有生命危险了。
楚钰秧听说之后,就回来了,挥手让江琉五和耿执带着人到外面去等着。
郭夫人见了赵邢端和楚钰秧,虚弱的坐了起来,说:“陛下,楚大人,想必两位已经看过了妾身写的信,那里面字字都是真/相,妾身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,妾身只求一死。”
楚钰秧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碎片,说:“郭夫人,你见过这个吗?”
郭夫人看了两眼,摇了摇头,说:“不曾见过。”
楚钰秧看到神色平静,还是一脸的心如死灰模样,恐怕是没有说/谎的,说道:“行吧,那我们继续谈谈你的遗书。”
楚钰秧开门见山,把他的疑点一条一条的全都说了出来。
刚开始的时候,郭夫人还很焦急的去辩解,但是后来就沉默了,显然疑点太多了,她知道自己如论怎么辩解,终究是满篇漏洞,所以她沉默下来,一句话都不说了。
楚钰秧说:“郭夫人,如果你一开始就用沉默战术的话,我现在可能已经离开了。不过现在,我还几个问题要问你。”
郭夫人不说话。
楚钰秧说:“郭大人犯/下了一个诛九族的大罪,你知道吗?”
郭夫人一愣,毫无生气的脸上突然露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