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了。”
官差一看令牌,顿时脸色白了,没想到大理寺的人突然到这里来了,吓得几乎腿软,态度一下子变得特别良好,就差跪下叫爷爷了。
楚钰秧抬起下巴,说:“你去京/城大理寺,将江少卿给叫过来,对,还有耿司直,一并叫过来。”
楚钰秧正愁没有人跑腿,他还需要江琉五和耿执过来帮忙。
那官差不敢吭一声,赶忙爬起来就跑去找/人了。
新娘子还哭得梨花带雨,不过现在她就算哭得嘶声裂肺,这里也没人瞧她哭了。
新娘子站了起来,走到赵邢端面前,噗通一下子就跪了下去,哀怨的抽泣着说道:“大人,您要为小妇/人伸/冤啊,一定要找到杀死我丈夫的凶手。”
楚钰秧不客气的把赵邢端挤开,自己就站在了那新娘子跟前,说:“夫人放心,我受了你亡夫所托,这回又正巧看到了命/案发生的经过,这两次的案子我都已经接了,很快就能找到真/凶的。”
新娘子对楚钰秧的态度冷淡了很多,没有说话,站起来擦了擦眼泪,然后才说道:“那就多谢大人了,小妇/人身/体欠佳,先行告退了,这里就仰仗大人了。”
新娘子说罢了,就被丫鬟搀扶着回了房间去。
新娘子走了,楚钰秧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赵邢端。
赵邢端伸手在他脖子处摸了一下,说:“吃醋了?”
楚钰秧没理他,蹲下来继续检/查尸体。
新郎官是中毒而死的,这一点他们都是知道的,他们亲眼瞧见的。新郎官在死之前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,他的尸体上没有其他什么细节,能查到的线索少之又少。
新郎官的死因和死亡时间,全都是一目了然的,尸体上又没有其他可疑点,楚钰秧找不到别的了,只好盯着尸体,等江琉五和耿执带着仵作过来。
江琉五他们来的还算快,听说有命/案发生,立刻就带着人过去了。
他们到的时候,喜厅里已经没有别人了,所有的客人全都安排到了客房/中休息,等着大理寺来人盘/问问话,暂时都不让离开。
楚钰秧听到一堆人的脚步声,说道:“快快,仵作先来验/尸。”
“好的,楚大人。”
楚钰秧站起来,就看到来的仵作是谢梁,已经拿好了工具,快步走过来蹲下验/尸。
楚钰秧立刻笑眯眯的凑过去,说:“咦,今天怎么是你出来了?”
谢梁手脚麻利,一边验/尸一边说道:“师父最近身/体不适,好像有些受了风寒,所以我就代替师父跑出来了,楚大人不要见怪。”
楚钰秧赶忙摆手,继续笑眯眯的说:“没有没有,上次你发现了那块玉佩碎片,我还要感谢你呢。”
谢梁也笑了,说:“楚大人严重了,这是我的分内之事。”
“我……”
楚钰秧只说了一个字,一下子就被赵邢端提着后脖领子拽了过去。
楚钰秧捂着自己的脖子,恶狠狠瞪着赵邢端,说:“你要杀/人吗!”
赵邢端凉飕飕的看着他,说:“你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。”
楚钰秧说:“我是正常的体恤下属,我可没抱着人家大/腿说话。”
赵邢端:“……”
原来楚钰秧是还没吃完干醋。
反正江琉五和耿执都来了,仵作也还在验/尸。赵邢端吩咐了一声,有发现禀告给他们,然后就拉着楚钰秧从喜厅出来了。
楚钰秧一点也不配合,大喊大叫的,还使劲儿踢腿,赵邢端就把他往宴厅后面一拉,将人拉到了别人瞧不见的角落。
“还吃醋?”
赵邢端其实心里有点高兴。
楚钰秧不说话,直接扑过去咬他。
赵邢端嘶的抽/了一口气,楚钰秧嘴巴立刻送了几分力气,就怕真把他给咬疼了,那楚钰秧也怪心疼的。
不过赵邢端不是真的疼,只是吓唬吓唬他罢了。等人一松了劲儿,立刻捏住他的下巴,低头就吻了上去。
楚钰秧非常的不配合,不肯张嘴,闭的严严实实的。
赵邢端也不着急,来来回/回的在他嘴唇上又舔又咬又吮的,弄得楚钰秧呼吸都不稳定了。
赵邢端瞧着时候差不多了,就伸出舌/头,顶在楚钰秧的唇/缝间,不过也不急着硬往里顶,只是来回温柔的摩擦着。
楚钰秧身/体连连打颤,呼吸越来越快,感觉腿就要软/了。就在这时候,忽然一只手在他腰间敏/感的软/肉上捏了一下。
“唔……”
楚钰秧哼了一声,不只是腿软/了,整个身/体都没劲儿了,牙关的力道也松了下来,倒在赵邢端怀里,差点就出溜到地上去了。
赵邢端一手搂住他的腰,然后不客气的就将舌/头探了进去,开始慢慢的品尝他的胜利果实,仔细的舔/吮/着楚钰秧口腔里的每一处软/肉,仔细又霸道。
两个人的呼吸都是越来越快,楚钰秧被他弄的不行了,终于忍不住回应起他来,两个人的舌/头就交/缠在了一起。
他们在这边吻得火/热,里面的谢梁已经验好尸体了,把结果跟江琉五说了一遍。江琉五就出来找/人,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