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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2.眼见为实4(2 / 9)


要顶罪,原来那个妇/人和顾长知是有关系的。

楚钰秧搓/着下巴,故作深沉的说:“如果我没有猜错。她是顾长知的娘。”

“什么?”赵邢端一愣,说:“今天的空棺/材?”

楚钰秧点了点头,说:“庄莫那么坚定的认/罪,又说是为了顾长知好。那么他要替代的凶手,绝对是和顾长知有着很深关联的人。顾长知的亲人就在顾家里,就那么几个,一只手都能数出来,而最亲近的二哥和娘早就死了,这让我觉得比较奇怪。凶手是一个有些上了年纪的妇/人,虽然这么猜想有些荒诞,但是已经没有其他的假设了。”

赵邢端皱眉,说:“庄莫早就知道了,那个妇/人就是顾长知的娘?”

楚钰秧说:“恐怕不只是庄莫知道了,顾大公子肯定也是知道的,不然为什么三更半夜的会不在房间休息,反而跑到禅房后面没有人的空场去?”

赵邢端说:“但是顾长知……”

顾长知没有认出自己的亲娘,这听起来也有点奇怪。

楚钰秧说:“他二哥和他娘死的时候,顾长知才五岁,五岁的孩子的确是记事的,不过记忆知识模糊的,过了差不多十五年之久,人都会变样子,认不出来,也是说的过去的。”

赵邢端一阵沉默,说:“怪不得,庄莫不希望我们查出/凶手是谁。”

楚钰秧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而且我还发现了,更多的不对劲儿。”

“还有什么?”赵邢端问。

楚钰秧说:“顾长知二哥的死,恐怕另有隐情。”

赵邢端点头,说:“刚才那位老仵作应该没有说/谎/话,当时顾二公子的死并不是被掐死的,而是病发死的。”

楚钰秧说:“对,我之前以为是顾夫人或者顾大公子,买通了仵作,在卷宗上做了假。这或许是比较正常普通的思维,毕竟当时是有人证的,就是顾长知。顾长知亲眼看到顾大公子死死掐住他二哥的脖子,他二哥脖子上有很明显的手指瘀痕。顾长知是有力的人证,我是顾长知的朋友,所以我相信他不会说话,这个人证的力度就更大了,让我觉得顾二公子的死,绝对不是病发,而是真的被掐死的。”

“所以现在,你觉得顾长知说/谎了?”赵邢端问。

楚钰秧摇头,说:“顾长知没有说/谎,他是被骗的那个。他帮人做了一个有力的证据,而且相当成功,自那之后就被他父亲厌恶了。”

赵邢端皱眉,似乎想不通是怎么回事了。

楚钰秧说:“你注意观察了吗?在挖坟的时候,顾夫人的脸色和表情。”

“她很害怕。”赵邢端说。

楚钰秧点头,说:“对,她非常的害怕,几乎吓得屁滚尿流。她甚至合/十双手,对顾二公子的棺/材拜了拜,但是她没有对钱氏的棺/材拜。这说明,她心里有鬼,她害怕了,但是这个鬼只在顾二公子的棺/材里。”

赵邢端点头。

楚钰秧说:“顾长知那个有力的证据,带来的效果,其实就在这里。估计当时顾夫人也以为顾二公子是被自己儿子活活掐死的,而且坚定不移。但是后来仵作说顾二公子是病发死的,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,他们觉得必须是顾家某个人买通了仵作。他们把真像当成了谎/言,十五年过去,还以为真像才是谎/言,所以才那么害怕。”

赵邢端说:“那也难怪。毕竟卷宗上也记录了,当时顾二公子脖子上的五指瘀痕非常严重,却不是真正的致命伤。”

楚钰秧托着下巴,一脸的忧伤,说:“唉,现在我开始心疼顾长知了。”

“嗯?”赵邢端危险的发出不悦的一声。

楚钰秧愁眉苦脸的说:“他恨了那么多年,如果知道真/相,不知道会怎么想。”

赵邢端说:“病发只是恰巧的,如果当时顾二公子没有病发,的确会被顾大公子活活掐死。”

楚钰秧更是愁眉不展了,说:“如果病发不是恰巧的呢?”

“什么意思?”赵邢端瞧他。

楚钰秧说:“心虚的并不只有顾夫人一个人啊。你忘了吗?顾二公子的尸体不见了!还有另外一个心虚的人。总不能是盗墓贼把顾二公子带走了吧?”

赵邢端说:“另外一个心虚的人。”

楚钰秧点点头,说:“有人把顾二公子的尸体刨出来,带走了。而且,恐怕是很早以前就刨出来了。不然埋棺/材的土,很容易被人发现。唉,这么一想,恐怕是十五年/前呢。”

赵邢端心中一跳,说:“你觉得,和顾长知的娘有管。”

赵邢端已经再也想不到,有其他的人和顾二公子有关了,除了顾家那些人,就是顾长知的娘/亲钱氏了。

楚钰秧说:“欲/盖/弥/彰,反而容易被发现,不是吗?”

楚钰秧要挖顾二公子的尸体,本来只是因为卷宗验/尸的结论,顾长知那么坚定他二哥是被他大哥掐死的,过去这么多年,顾长知一直被这件事情牵连,甚至活在这件事情的阴影里。楚钰秧想要趁机将尸体一起挖出来,然后给顾长知的二哥翻案。

然而现在,却牵扯出了更多的事情。

楚钰秧说:“如果真是钱氏挪走了顾二公子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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