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酒,半夜睡的正迷糊,忽然就感觉不对劲儿,睁眼一瞧,竟然有个赤身裸/体的女人躺在自己身边。
这个女人就是李姝婉,李姝婉二话不说,见曹公子醒了,就搂着他挑/逗起来。
曹公子虽然之前没见过新娘子,不过刚才瞧了还是有印象的,当时吓得就醒了。朋友新/婚之夜,新娘子跑到自己床/上了,曹公子都懵了。
李姝婉跟他说,要成为他的人。今日虽然第一次见曹公子,不过一见钟情。岑公子病弱无/能,她想让曹公子带她私奔。
曹公子哪里肯,他可不想摊上这糊涂事情,硬是要把李姝婉给轰出去。这边动静大了,结果岑公子夜里发现新娘子不见了,正好出来找,就给撞了个正着。
李姝婉立刻反咬一口,说曹公子强/暴自己,已经被他玷污了清/白。
岑公子一听,顿时大骂李姝婉,说她不守妇道不知廉耻,要休了她。
李姝婉哭哭啼啼的,硬说是曹公子强/暴了她,不过岑公子完全不信,说曹公子不可能这么做,就把李姝婉休回家去了。
曹公子说:“我以为事情结束了,没想到遇到这么晦气的事,更没想到李姝婉后来竟然来找我了。”
李姝婉被休回家,竟然跑去找曹公子,说自己的清/白已经被玷污了,如果曹公子不娶她,她只能死了。
曹公子就是不松口,要把她赶出去。没成想李姝婉真的拿了一把小刀子,逼/迫曹公子娶她,说如果不娶她她回家也会被家人耻笑,还不如死了。
曹公子说:“没想到她……就真自尽了……”
汪公子听了大喊起来,说:“姝婉已经死了,你想把所有事情全都推到她的头上?姓岑的凭什么这么相信你,姝婉清清/白白的嫁给他,却被你这个畜/生毁了清/白,说不定是你给了姓岑的好处,所以他才这般信任你的。”
楚钰秧摸了摸下巴,说:“曹公子说的这块的确蹊跷,岑公子不相信自己老婆,反而相信曹公子的话。这其中肯定有什么曹公子没说,是不是?”
曹公子脸色有点惨白,嘴唇哆嗦着没说话。
楚钰秧一拍手,说:“虽然你不想说,不过我也猜到了一二。周公子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你的这个秘密,才跑去勒索你的?其实周公子勒索你和李姝婉没什么关系吧?”
曹公子瞪着眼睛瞧着楚钰秧,满脸不敢置信。
楚钰秧说:“这么说来,死的最惨的就是周公子了,根本是个冤死鬼。哦不,这里两个都是冤死鬼,半斤八两没有区别。”
汪公子要替李姝婉报仇,杀了岑公子是因为岑公子作为李姝婉的丈夫,竟然一点也不信任他,还辱/骂她休她回家。杀周公子,是因为周公子知道了这事情,还扬言要告诉更多的人。
曹公子瞪了楚钰秧半天,最后颓废的点了点头,艰难的开口,说:“因为我……我对女人没有感觉……”
汪公子震/惊的瞧着他,嘴巴都长大了。
曹公子破罐子破摔的说道:“这事情岑兄是知道的……所以当时岑公子一点也不信李姝婉的话。”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汪公子似乎受了不小的打击。
曹公子继续说:“我不知道周公子是怎么知道这事情的,他天天上/门威胁我,说要把我喜欢男人的事情告诉别人。因为之前李姝婉的事情,我父亲已经责难过我了,我想若是让他再知道这事情,恐怕日子就没法过了。所以周公子再三上/门来要钱,我都给他了……”
汪公子被押走的时候,已经是大半夜了。顾长知留楚钰秧在如梦院里住,不过楚钰秧还是被赵邢端给带走了。
赵邢端只是小声和楚钰秧说:“这里房间不隔音,不方便我们晚上学习。”
楚钰秧红着脸就被赵邢端绑走了,被拉去认真学习了。
这天晚上,江琉五和耿执也回了大理寺去,没有再在如梦院里留宿。然后耿执连哄带骗的把江琉五带回了自己的房间,充分运用了白天学会的理论知识。
江琉五哪想到昨天耿执还不开窍,今天突然就变成鬼畜级别的了。江琉五被压在床/上做了几次,累的几乎都喘不上气来,耿执还经历充沛。
江琉五哑着嗓子求饶说不要了,谁料耿执打了鸡血一样,越说不要越是折腾他。
楚钰秧跟耿执说的那些歪道理,耿执是坚信不疑。
最后江琉五直接被做晕过去了,第二天早上醒过来,直接把还睡着的耿执给踹到床下去了。耿执发现江琉五生气了,不知道生什么气,讨好了半天也不管用。
案子办完了,楚钰秧就被赵邢端抓回宫里头,楚钰秧在宫里头住了好几天,因为没事情,所以游手好闲的,跟着鸿霞郡主,两个人几乎要翻天。
赵邢端知道他不可能真的翻天,所以也不去管他。反正这宫里头没什么其他的美男了,楚钰秧也不能盯着谁犯花痴,就由着他去了。
这一天大清早,楚钰秧吃着早膳喝着粥,感觉自己都被赵邢端给养胖了,是时候回大理寺去翻一番卷宗,找一找有没有案子可以查。
就这会儿,有侍从急匆匆的走进来,说:“陛下,礼部尚书之/子顾长知在宫门口跪着,说要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