烂好人,谁叫帮忙他都屁颠屁颠的跑过去,也并不是只对他一个这么好。
然而刚才的一个吻,似乎足以说明一切了。
江琉五干脆不说话了,仰起头就往耿执的嘴唇上咬去。
耿执震/惊的瞪大眼睛瞧着他,呼吸粗重,却不敢贸然有所动作。
江琉五闭上眼睛,在他嘴唇上咬了两口,然后就伸出舌/头来,往耿执的唇/缝里挤。
耿执呼吸更粗了,感觉全身都要着火了一样,异常的兴/奋。本能的张/开嘴,让江琉五的舌/头伸进来。
江琉五死死闭着眼睛,他也是头一次和别人做这种事情,不过他到底不是那个呆/子,还是知道应该怎么做的。
他的吻也略显得青涩了,舌/头伸进去,小心翼翼的在耿执的口腔里扫动,不敢用/力,四处碰一下就离开。
耿执被他折腾的到了极限,觉得这种亲/吻实在是要人命。他忍不住了,紧紧搂住江琉五,忽然就含/住了江琉五的舌/头,然后用/力的吮/吸了一下。
江琉五脑子里嗡的一下,忍不住“唔”的呻/吟一声,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要被吸干了,靠在耿执怀里大口的喘息,什么也做不了了。
耿执含/住那又滑又灵巧的舌/头,不断的吮/吸,然后学着江琉五刚才的样子,开始在他的口腔里扫/荡起来。
耿执可不像江琉五那样小心翼翼,迫不及待的开始品尝美味,亲/吻变得急躁粗野起来。舌/头用/力的摩擦在江琉五的口腔里,然后缠住江琉五的舌/头不放开,又在江琉五舌下的软/肉里不断地顶/弄,弄得江琉五喉/咙里发出断断续续不可抑制的呻/吟。
耿执好像是发了疯一样,就这么一直亲/吻着江琉五。江琉五想推开他,但是被吻得几乎没力气,他的嘴唇都被咬的肿/胀起来,舌/头都有点麻木了,不过耿执还是很兴/奋。
终于被放开的时候,江琉五已经站不住了。耿执赶紧搂住他,问:“你没事罢?”
江琉五脸色通红,被他问得只想咬掉他一块肉。
这么一通激烈的吻下来,耿执下面已经起了反应。江琉五感觉到一个硬/邦/邦的东西顶着自己,还时不时的往自己腿/间去顶。
江琉五咬了咬牙,说:“去床/上。”
耿执刚平稳一点的呼吸顿时就又变得粗重起来,抱起江琉五就进了内间,然后将人狠狠的压在床/上,又是铺天盖地的吻下来。
隔壁的楚钰秧睡到半夜,皱了皱眉,然后睁开困乏的眼睛,说:“什么声音啊?”
赵邢端也醒了,看了一眼天色,刚过了子时,离天亮还早着,说:“没事,睡觉。”
楚钰秧支起耳朵,仔细一听,原来是隔壁传过来的声音。他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,刚要再睡着,猛的一下又醒了。
楚钰秧眼睛里已经没多少困乏了,亮晶晶的拽了拽赵邢端,说:“端儿,隔壁不是江琉五的房间吗?我好像听到耿执的说话声了呢。”
赵邢端的耳朵自然比楚钰秧好用的多,隔壁刚有一点动静的时候,他就醒了,然后听了个全程。
赵邢端有点无奈,说:“你不困了?”
楚钰秧嘿嘿嘿的奸笑起来,说:“哎呀呀,小五难道已经被吃了,真是不容易啊。我以为耿执和江琉五至少要拖十年呢。”
赵邢端:“……”
楚钰秧抱着赵邢端的腰乱蹭,说:“刚才迷迷糊糊的,听到隔壁的声音,我还以为我做春梦了。”
赵邢端:“……”
隔壁听起来很激烈,江琉五虽然隐忍着,不过还是传过来一些呻/吟的声音。
楚钰秧半夜醒了,估摸/着兴/奋的睡不着了,就拉着赵邢端天南海北的聊天。
赵邢端可没他那么大的精神头,自从他当了皇帝之后,就天天累得不行。这会儿听着楚钰秧喋喋不休的声音,竟然觉得有点催眠。没多一会儿就睡着了过去。
楚钰秧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安眠的作用,不过看到赵邢端眼底的乌青,又觉得实在心疼,不敢再吵他了,抱着他的胳膊也闭眼睡了。
第二天早上,赵邢端还要上早朝,起的就非常早。楚钰秧迷迷糊糊的感觉身边没人了,爬起来一看,果然没瞧见赵邢端的影子。
外面天还黑着,赵邢端给他留了一张字条,就先离开了。
楚钰秧撅着嘴巴趴在床/上,将纸条揉来揉去的,抱怨说:“也不叫醒我。”
他揉了一会儿纸条,就没有睡意了,干脆也爬起来,因为时间太早,小厮丫鬟还没起身。楚钰秧自己打了一桶冰凉的井水洗漱,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了。
隔壁的江琉五和耿执还睡着,楚钰秧想到昨夜两个人那么激烈,就没有去打搅他们。一个人在院子里遛了一圈,然后往后山发现周公子尸体的地方去了。
尸体早就被抬走了,这会儿后山那地方很安静,粉色的桃花在昏昏暗暗的天色里也显得很漂亮。
楚钰秧找到发现周公子尸体的地方,然后就往地上一蹲,托着腮出神。
“楚大人?”
楚钰秧听到沙沙的声音,知道有人走过来了,不过还以为是早起打扫的下人,不过没想到却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