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楚钰秧都没发现。
赵邢端把懒洋洋的楚钰秧洗干净了,然后抱出来擦干,又给他穿上衣服,给他把头发也整理好。
楚钰秧觉得自己的待遇实在太好了,说:“行了行了,我好了,你快去自己洗吧。”
赵邢端在他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,说:“你不帮我洗?”
楚钰秧坚决摇头,连个磕巴都不打。
赵邢端让人唤了新的热水来,开始慢条细理的洗澡。
楚钰秧肚子很饿,想等着赵邢端洗完了澡吃早饭,不过好半天都没等人洗完。他跑过来一瞧,立刻捂住了鼻子,感觉差点鼻血就喷/涌而出,一发不可收拾了。
“美/人出浴图啊。”
楚钰秧搬了个椅子过来,眼睛亮晶晶的瞧美/人出浴图。
赵邢端笑了一声,大大方方的叫他瞧,不紧不慢的穿好了衣服,这才说:“一起去用早膳。”
楚钰秧刚才就饿了,被美/人出浴图给迷惑的差点忘了肚子饿,现在赵邢端一提,他觉得自己的胃都开始消化自己了。
皇上的早膳自然是丰盛的,楚钰秧吃的异常满足,食物下肚开始有些底儿了,楚钰秧就开始喋喋不休的说起来了。
楚钰秧抱怨说:“最近大理寺太安静了,特别的无聊。”
赵邢端说:“大理寺无事可做,那你就留在宫里头,陪着我,不是很好。”
“不!”楚钰秧一口回绝,说:“我怕遇到太后啊。”
赵邢端笑了,说:“有我在,太后又不可能对你怎么样。”
楚钰秧塞了一块点心进嘴里,说:“嗨,我是想说,太后都一把年纪了,万一被我给气病了,我心里头也很不安的啊。每次见着太后我都什么也不敢说,我憋的很难受啊。”
赵邢端:“……”
赵邢端差点忘了楚钰秧是什么本性。
楚钰秧狼吞虎咽,很快就吃的差不多了,开始喋喋不休的给赵邢端讲最近他都在大理寺干了什么。
最近实在是太平的很,一点悬/案都没有。倒是地方上偶尔会有几个破不了的案子报上来,不过那种事情,最多是派个司直到地方去查一查,耿执和江琉五前几天还跑出去一趟。这样子的差事,是不可能让大理寺少卿跑出去做的,所以楚钰秧觉得最近实在太无聊。
楚钰秧说:“我前天太无聊,带着江琉五出去巡街,结果就让我遇到了案子,嘿嘿嘿。”
“巡街?”赵邢端觉得有点头疼,怎么大理寺都有巡街的任务了。
楚钰秧说:“有一个老婆婆丢/了钱哭的可伤心了。刚出家门就被人打晕了,然后身上的银子被偷了,还有两个邻居目击证人。一个人说听到老婆婆大叫一声,跑出来瞧情况,发现老婆婆昏倒在门口,一个男人急匆匆的离开,不过没看清楚那个男人的样子。还有一个目击证人,说是本来准备回家,远远的看到老婆婆正在锁门,一个男人冲上去将老婆婆打昏了,抢了钱就跑了,因为太突然,他没看清楚那个人的样子。我听了就知道有一个人在说/谎,端儿我是不是很聪明?一下子就找到抢钱的坏人了。”
赵邢端:“……”
大理寺少卿已经开始断这些案子了,他这个刚登基不久的皇帝感觉压力有些大。
楚钰秧嘿嘿一笑,说:“就是第二个目击证人啊。他根本不是证人,而是抢老婆婆钱的人。老婆婆是锁门还是开门,他远远的路过怎么会知道到么详细,说明他肯定在观察人家啊。”
赵邢端揉了揉额角,说:“钰秧。”
“怎么了?”楚钰秧问。
赵邢端说:“不如给你换个官/职,免得你整日如此无聊。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楚钰秧立刻拒绝,说:“我现在从五品,我很知足的。从五品不用上朝啊,一上朝天都没亮就要起床,感觉好虐啊。”
赵邢端:“……”
吃过了早饭,赵邢端就带着楚钰秧去逛花园,很巧的遇到了鸿霞郡主。鸿霞郡主一直住在宫中陪着太后,最近太后心情不太好,就因为赵邢德事情,难免生了一肚子的气。
现在赵邢端已经是皇帝了,太后倒是不逼着他娶鸿霞郡主了。毕竟魏王已经死了,鸿霞郡主的后/台不够硬,以前做个端王妃还是差不多的,而现在要做皇妃或者皇后,那是远远不够的。
太后忧心完了赵邢德的事情,又开始烦心赵邢端的事情了。新皇已经继位,然而做端王的时候,赵邢端身边就没有女人,没名分的都没有,跟别说有名分的。后宫里头一个女人也没有,这成什么样子?而且赵邢端也一点不着急的模样,看起来根本不打算选皇后和妃子。
太后旁敲侧击,赵邢端铁了心装作不明白,一到太后跟他要明说的时候,赵邢端就借着朝政太忙遁了。
太后想把之前送到端王府的那两个女人,再送到赵邢端身边,虽然不够做妃子的,但是好歹是知根知底又乖/巧的。
不过人刚送来,当天就让赵邢端打发出宫去了。太后知道了这事情,又给气得头顶冒烟。
鸿霞郡主好些日子没瞧见楚钰秧了,粘着他要一起玩纸牌,赵邢端黑着脸说不许,鸿霞郡主就说他小气。
鸿霞郡主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