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会看不清楚摔倒。
楚钰秧和耿执两个人往他指的地方一瞧,旁边房子前面长了一丛的杂草,挡住了一部分。那房子的确因为地面不平,凸起来了一块,显得门槛有点高了。
耿执笑着说:“你眼神不好,你看那杂草地/下不是有台阶了吗?”
“有了?”江琉五奇怪的问。
耿执说:“是啊。”
楚钰秧坐着喝/茶,就瞧耿执和江琉五出了厅堂的门,还特意跑过去看杂草下面有没有台阶。
耿执将杂草拨/开,果然就看到有一截青石板做的台阶掩藏在下面,因为有草当着离得又远,所以江琉五根本没瞧见。
耿执说:“你瞧,原来的主人家早就铺上了,比你想的更周到。”
楚钰秧也休息好了,他们又跑到后面去看花园。
三个人绕了一大圈才走过去,江琉五就说:“应该在这房子后面开个小门,免得每次去花园都要绕个大圈。”
他话刚说完了,三个人正好绕了过去,回头一瞧,房子后面的墙上的确开了个小门,只是长年不用,落满了灰尘,他们谁也没注意。
耿执瞧着那小门有点纳闷,说:“你不会有心想事成的本事吧?想要台阶就有个台阶,想要小门就有个小门?”
江琉五看到那小门也是一愣,忍不住伸手过去摸了两下,说:“感觉好奇怪……”
到底是什么感觉,江琉五却也说不出来了。
楚钰秧忽然说:“你以前不会是住在这里的吧?”
江琉五说:“我进/京一年,以前并没有住在过京/城里。”
江琉五觉得这里有点熟悉,却又觉得很陌生,到底怎么回事说不清楚。不过的确就像是耿执说的那样,简直就像是心想事成一样。他觉得某个地方应该怎么样,结果就发现其实已经是那样子的了。
最后三个人就去参观了一下书房,书房很大,分内外间的那种。
耿执看了一眼空旷的书房,问江琉五说:“这回,你觉得应该怎么拾掇一下?”
江琉五愣了一会儿神,喃喃的说:“如果……挂一副荷花图的话……”
江琉五说了一半就没有再说了,忽然抬步往里走,绕进了书房的里间。
楚钰秧和耿执看他神情不对劲儿,赶紧跟了上去。他们一绕进进间,登时就瞧见墙上挂着的图。
一副荷花图。
书房里的家具并不多,书架上的书也全空了,所以显得空空荡荡的,墙上那副荷花图有点显眼,恐怕是忘记摘下来的,就那么一直挂着了。
荷花图已经很久了,一直挂在这里,墨色都不鲜艳了,上面全是浮土。
江琉五震/惊的看着这幅荷花图,如果说之前的台阶小门等等全是巧合,那么这张荷花图呢?一次一次的巧合遇到一起,那就再也不能说是巧合了。
江琉五瞪大眼睛,好像有点呼吸困难,他脸色开始发白,然后变成死灰色,身/体摇摇欲坠。
楚钰秧和耿执赶紧冲过去扶住他,问:“你没事吧?”
江琉五呼吸很急促,而且异常艰难的样子,眼睛几乎已经闭上了,像是晕过去了一样,但是显然他并没有晕过去。
江琉五的嘴唇开合,嘴里叨念着:“她,她要被掐死了……我没有说/谎,我亲眼看到的,我还听到那个人说话,为什么尸体不见了?”
楚钰秧赶紧拍了拍江琉五的脸,不过江琉五就在下一刻脑袋一歪就晕了过去。
耿执将人抱起来,跑到床/上去。
楚钰秧说:“让他先睡一觉吧。”
耿执有点担心,说:“他是不是太累了?”
楚钰秧奇怪的说:“江琉五他真的以前没有在京/城住过吗?我怎么觉得这地方江琉五以前就住过呢?他说的台阶小门还有荷花图,显然不是巧合,而是凭着记忆下意识说出来的。”
耿执也觉得奇怪,说:“我也不知道,他的确是一年/前到这里来的,不过以前就不知道了,这个需要打听一下。”
楚钰秧点了点头,决定回去之后让赵邢端帮忙打听一下江琉五的事情。
江琉五睡下去之后就没有醒过来,睡了有一个多时辰。楚钰秧瞧着不放心,让耿执去找了大夫来。
大夫看过了,说没有事情,只是思虑过/度,给江琉五开了安神的方子。
耿执去给江琉五煎药去了,楚钰秧守着江琉五,怕他醒来又突然发生什么。
楚钰秧守着守着就有点发困,忽然就听“哗”的一声,闭眼躺在床/上睡得正安稳的江琉五忽然坐了起来。
楚钰秧吓了一跳,说:“你不是在撒呓挣吧?”
江琉五看了楚钰秧一眼,这才想起自己身在哪里,缓慢的摇了摇头,说:“不,我没事了,刚才真是对不起。”
楚钰秧摆了摆手,说:“没事没事,耿执在给你煎药呢,你再躺会吧。”
江琉五摇头,说:“我还有事情,我想先走一步。”
“啊?”楚钰秧说:“你的身/体不要紧吗?你的脸色还是很白啊。”
“有要紧的事情,不用担心我。”江琉五说。
楚钰秧拦不住他,江琉五就这么跑了。楚钰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