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的痕迹,凶手是如何进来的呢?早就藏在屋里,那凶手是如何逃脱的呢?”
楚钰秧又说:“第二种可能,听着合理,仔细一想就更不合理了。魏王眼瞧着他儿子喝了茶水昏倒过去,他没理由自己再喝那壶茶了啊。可是最后,显然魏王也是喝了一杯茶水的,而且还被毒死了。魏王又不傻,那他凭什么那么坚信,他的杯子里就没有问题呢?”
赵邢端说:“的确如此。”
楚钰秧说:“所以我说想不通,又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了。尸体我看过,没有被移尸的可能,案发现场必须就是那间屋里。毒/药又是瞬间发作的,不像是慢性□□。这两点都限/制其他的可能性。我现在好像进入了某个误区之中。”
赵邢端说:“你不是说,越是这种情况,其实说明,案子越简单,只是我们想多了。”
楚钰秧拍着桌子站起来,说:“对,肯定是我哪里想多了。”
赵邢端说:“我倒是觉得,魏王世子的话,恐怕不能全信,其中或许隐瞒了什么。”
楚钰秧点头,说:“如果他的话是假的,那一切都不成/立了。”
赵邢端说:“还是等所有人都问过一遍再说罢。”
楚钰秧点了点头,不过显然眼珠子还在飞快的转,没有停止他的推测。
魏王府人多,要问一个遍也需要不少时间,眼看着都已经晌午了。
楚钰秧这会儿才觉得肚子饿了,想去吃饭,赵邢端刚要带他离开魏王府,结果还没出门,就看到平侍卫护送着鸿霞郡主来了。
鸿霞郡主下了马车,眼睛肿的好像更厉害了,肯定又哭过好几次,看着特别的可怜。
赵邢端一瞧,觉得午饭可能吃不上了。
鸿霞郡主一下马车,就看到楚钰秧,还以为楚钰秧是特意出来接她的,顿时又是委屈又是心酸,呜呜哭着就跑了过去,抱着楚钰秧的胳膊开始抹眼泪,说:“楚钰秧,你查出来是谁杀了我爹了吗?”
楚钰秧不敢推也不敢甩,说:“郡主别伤心,现在还没查出来,不过很快的……”
鸿霞郡主之前和他玩的很开心,所以心里对楚钰秧非常信任,继续抱着他哭,说:“你可要说话算数啊。”
平湫瞧着眼皮直跳,再看端王爷的脸色,立刻就说道:“端王爷,鸿霞郡主坚持回魏王府,卑职已经将人送到,这就回去复命了。”
赵邢端呵呵冷笑一声,说:“你跑的倒是快。”
平湫赔笑,然后就离开了。
赵邢端脸都黑了,若不是看鸿霞郡主哭得实在太惨的份上,早就把她给扔出去了,现在估摸/着已经忍耐到极限了。
楚钰秧也不好过啊,手摸哪里都不好,哄了半天鸿霞郡主终于放过他了。楚钰秧松了口气,低头一瞧,自己袖子上一块水印……
楚钰秧头晕,不会是鸿霞郡主往他身上蹭的大鼻涕吧……
楚钰秧立刻拉着赵邢端,让他给自己擦袖子。
赵邢端听了楚钰秧的控/诉,忍不住笑了,说:“什么大鼻涕,哪有这么说姑娘家的。”
楚钰秧说:“就是大鼻涕。”
赵邢端给他好歹擦了擦,让人给楚钰秧重新拿了一件衣服过来换。楚钰秧立刻就去换了,赵邢端倒不是觉得那一块水印有什么,就是楚钰秧被鸿霞郡主蹭了半天,一身的胭脂水粉味儿,让赵邢端有点不爽。
楚钰秧换好了衣服,终于神清气爽了。
楚钰秧小声的问:“端儿,郡主呢?”
赵邢端说:“被人扶下去休息了,刚才哭得差点又晕过去。”
楚钰秧说:“要不叫御医吧?再让御医开点安神的药?”
赵邢端说:“趁现在安生了,出去用午饭?”
楚钰秧赶紧点头。
两个人逃命一样的就出了魏王府,终于在旁边找了一家酒楼开始吃饭了。
忙了一上午,现在早就过午饭的点了,酒楼里人少,上菜很快,楚钰秧吃的狼吞虎咽。
吃完之后楚钰秧就趴在桌子上不动了,说:“好累啊。”
赵邢端伸手在他后脖子上摸了两下,问:“要不要回家去?”
楚钰秧眼巴巴看着他,说:“就三天,还回什么家啊,我都准备在魏王府长住了,不回去。”
楚钰秧想着,他头一次见赵邢端他娘就被他娘骂了啊,简直太倒霉了。自己本来就是个男的,太后一直想着给赵邢端塞女人,自己再不得太后喜欢,感觉以后的日子不用过了啊!
赵邢端说:“都说了不用担心,累了就回府去休息。”
楚钰秧要在魏王府长住,赵邢端哪里能愿意。端王爷好不容易把楚钰秧给吃下嘴去,这会儿正是食髓知味,就等着楚钰秧身/子缓过来继续吃个没完,哪知道楚钰秧却说要长住魏王府。人住到魏王府里,这让赵邢端怎么下嘴?
楚钰秧哪知道赵邢端在打什么主意,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如何讨好未来的婆婆。
两个人吃完了饭,楚钰秧昏昏欲睡,不过还是坚持要回魏王府去继续查案,所以他们只能返回了。
到了魏王府门口,楚钰秧就给吓醒了,里面好像有泼/妇打架,在门口就能听到,好多过路人都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