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下头,伸手摸了摸赵邢端的脸,然后在他嘴唇上快速的亲了一下,还用舌/头在他嘴唇上舔/了一下。
赵邢端没有动,不过眼神似乎有点深沉起来。
楚钰秧胆子越来越大了,想着每次都是赵邢端把自己弄得软/绵绵的,这次自己终于可以把赵邢端给弄得软/绵绵的了。而且绑住了他的手,也不怕赵邢端再用三根手指还是四根手指了。
楚钰秧色从胆边生,立刻就又低下头去,开始啃/咬赵邢端的嘴唇,学着赵邢端每次吻自己的样子,胡乱的就一通招呼上去,显得章法有些凌/乱。不过赵邢端显然觉得很受用,呼吸已经越发的粗重。
“唔……”
楚钰秧呻/吟了一声,他的舌/头被赵邢端含/住了。他想要夺回来,却被重重的吮/吸了一下,顿时觉得身/体有点软。紧接着,赵邢端就有些反客为主的架势,把舌/头伸到楚钰秧的口腔里,开始疯狂的扫动。
楚钰秧觉得自己要憋死了,不能呼吸了。他脑子里转的也很慢,半天才想起来,自己其实可以推开他坐起来结束这个吻的。
楚钰秧手上用/力,但是竟然没有坐起来,发现自己被桎梏住了,忍不住大惊失色,难道赵邢端已经挣脱了捆绑?
赵邢端的双手并没有挣开捆绑,只不过他刚才高举过头,现在又放了下来,环住了楚钰秧,将人勒在了自己怀里。
赵邢端声音低压,在他耳边说:“别动,我的手绑着,你可出不去。”
楚钰秧:“……”
楚钰秧觉得这简直就是自作孽,说好了捆住手什么都做不了的,怎么感觉赵邢端被捆住了手,竟然更方便了!
楚钰秧想要往下缩,这样就能从赵邢端的双臂中间滑/出去了,不过赵邢端一挺/腰,就将人压在了下面。
楚钰秧瞪眼,说:“你的手咯着我的腰了,好疼。”
“谁叫你绑着我的手?”赵邢端坦然的说:“我只能往下放一放了。”
“等等!你……”楚钰秧立刻大叫,说:“还是咯着我的腰罢!”
赵邢端那双被捆绑着的手却已经滑/到了他的臀/部……
折腾到大半夜,楚钰秧浑身是汗,热的想踢被子,不过一点力气也没有,踢都踢不动。
赵邢端双手还被绑着,他坐起身来,手腕一分,腰带就断了。
楚钰秧翻了个白眼,说:“看你明天穿什么!”
赵邢端说:“要沐浴吗?”
“不要。”楚钰秧闭眼。
赵邢端说:“你出了很多汗,那擦一擦罢?”
楚钰秧不理他,隔了一会儿就已经睡着了。
赵邢端只好勤勤恳恳的出去弄了热水回来,然后给楚钰秧擦了擦身上的汗,又去把水给倒掉了。
这么一折腾,外面的天色竟然有点混沌,好像是要天亮的样子。
赵邢端忙完了才躺会床/上去,搂着楚钰秧睡了。
姚公子死了,官差将齐家上/上/下/下的人全都问了一遍,没有不在场证明的是少数,毕竟那个时候,正是吃晚饭的时候,很多人都在一起吃饭。而且齐仲霆刚出了事情,所以府里乱哄哄的,大家都聚在一起忙活,很少有人落单。
和姚公子关系较好的刘公子,倒是一个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。
官差问到刘公子,刘公子还在愣神,然后慌慌张张的说:“我当时……一个人在屋里吃饭。有小厮给我送了饭菜过来。”
不过那小厮并不能给刘公子做不在场的证明。因为刘公子中午没怎么吃饭,所以下午就饿了,他单独管小厮要了饭菜,那个时候时间还很早。
按照刘公子的意思,他从那时候开始就一直在屋里吃饭,时间也太长了些。
官差问:“吃过了饭呢?”
刘公子说:“身/体有些困乏,然后就一直留在屋里了,并没有出门。”
官差说:“就是没人知道你干了什么?”
刘公子被他吓了一跳,说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人不是我杀的,绝对不是我杀的。我和姚公子素来交好,我为什么要杀他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刘公子这话说到最后,竟然让人听着有些心虚,声音也变得小了起来。
王公子就在旁边,惊讶的说:“刘……刘兄,你,不会真是你杀了姚兄罢……你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刘公子脸上露/出怒色,说:“你怎么也怀疑我,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来!”
楚钰秧一大早起来,就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,出来一瞧,原来是官差在问话,刘公子已经激动的喊了起来。
楚钰秧说:“稍安勿躁,又不是只有刘公子一个没有不在场证明,还有别人也没有啊,不要这么武断就说刘公子是凶手,我们还是要讲证据的。”
“还有谁没有不在场证明?”官差一头雾水。
楚钰秧指了指王公子,说:“他也没有啊。”
“我?”王公子跳起来大喊,说:“不是我不是我,楚先生你怎么能开这样的玩笑。”
楚钰秧说:“我没有开玩笑啊。你说姚公子约你过去,现在姚公子死了死无对证啊,没人能证明你说的话是真是假。而且你是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