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名气真的这么大?
王公子说道:“齐兄这做法就是在不厚道了,我就说齐兄一上午不见人,是去了哪里,原来是和楚先生在一块。”
姚公子说:“今日碰到楚先生,实在是高兴的事情,不如我们一同去喝一杯如何?”
楚钰秧赶紧说:“真是不巧,我这才吃了午饭。”
刘公子说:“那真是太不巧了。”
一直没说话的李公子忽然重重的哼了一声,口气很不好的说:“恐怕是楚先生不屑的和我们这些庸才之辈聊天喝酒,所以才用这等借口搪塞。”
他一开口,大家都是一愣,气氛瞬间就不太好,尤其是赵邢端的脸色,一下子就黑了。
王公子赶紧说:“李兄,你这是说的什么话。”
姚公子看样子和那李公子交情最好,赶忙拽了他两下,说:“楚先生别见怪,李兄他就是这个脾气,楚先生多担待。”
刘公子阴阳怪调的说:“是啊,要我说,李兄就是嫉妒楚先生才华过人,所以才这样的。平时咱们可没少不给他酸,楚先生你可别见怪。”
楚钰秧摆了摆手,说:“没事没事。人家说嫉妒是一个人发自内心,对另一个人最大的认可。李公子这么看得起我,我应该高兴才是。”
那李公子面色有点不太好了,不过并没有再说话。
姚公子笑着说:“对了齐兄,晚上不是要开赏画宴,你收集的那些画,不如带我们提前去瞧瞧?晚上人太多了,而且又天黑,意境倒是很好,就怕瞧不清楚。”
齐仲霆当下立刻就答应了,说:“也好,我带你们去先瞧瞧。”
他说着对赵邢端和楚钰秧说:“两位想必也累了,不如早点回房休息。”
那一伙人被齐仲霆带走了,赵邢端和楚钰秧这才没人纠缠,两个人往回去的路走。
楚钰秧并没有把李公子的事情放在心上,还是高高兴兴的。他们回了房间,没多久外面雪花竟然变大了,在地上扑了一层白白的雪,看起来还挺好看的。
楚钰秧趴在窗口,说:“端儿,你怎么不过来瞧雪?”
赵邢端坐在桌边,端了一杯茶,他对下雪没什么偏爱,兴致缺缺。倒是楚钰秧趴在窗口,赵邢端正好能瞧见他的背影,略显纤细的背影被蓝色长衫包裹/着,臀/部显得格外翘挺。
楚钰秧哪知道他在被人欣赏着,说:“咦,那两个人怎么回来了?看画看的这么快?肯定是没什么好看的。”
他一说,赵邢端抬眼去瞧,透过开着的窗户,果然看到姚公子和李公子走进了院子。看样子那两个人倒是和他们住的不远,两个人匆匆走进来,李公子走的颇为着急,被后面的姚公子拉住了。
姚公子低声说:“你先别走,我有事情问你。”
楚钰秧听不到他们说什么,只能隐约瞧见。他立刻把赵邢端拉到了窗口,说:“端儿,那两个人鬼鬼祟祟的,是不是有一腿啊?他们在说什么?”
“吵架。”赵邢端淡淡的说。
“啊?”楚钰秧说:“原来不是有一腿啊。”
李公子被姚公子拉住,显得非常不耐烦,甩掉他的手,说:“你干什么?”
“你怎么回事?”姚公子说:“怎么看了一眼画就走掉了,弄得大家脸上实在没有面子。”
李公子冷笑,说:“看画?我看这次赏画宴恐怕是鸿门宴。”
“什么?”姚公子一愣,神色有点慌张,说:“你又在满口胡言乱语什么啊?什么鸿门宴。”
“那副画!”李公子忽然激动的声音拔高了些许,立刻发现自己太激动了,闭上嘴巴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楚钰秧都听到了“那副画”三个字,奇怪的问赵邢端,说:“他们说的哪副画?”
赵邢端摇头。
“画?”姚公子奇怪的说:“一幅画怎么了?你自从瞧见那副画开始,就变成特别紧张,那副画我并没看出有什么蹊跷啊,画画的很是不错,就不知道是谁作的了。”
“那副画大有问题。”李公子说:“不行,那副画不能留下,不然我们都要死!”
“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啊?”姚公子给他吓出了一身冷汗,说:“什么叫不能留下,你难不成想要把画给毁了吗?”
李公子不再理他,甩开他的手,急匆匆的就进了屋子。姚公子还想再问他,怎么拍门都没有反应。
楚钰秧听赵邢端说了一遍,奇怪的说:“这个李公子真的很奇怪啊,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?在开玩笑还是疯了?”
赵邢端摇头说:“不知道。”
下午很安静的度过了,很快天就黑了下去。
因为赏画宴在晚上举行,所以下午大家都在屋里养/精蓄锐。楚钰秧睡了一个午觉,起来的时候外面竟然有些白茫茫的,雪花铺了一地,因为没有人踩过,看起来非常整齐。
楚钰秧兴致勃勃,说:“快,端儿,我们出去破/坏一下吧,我要去踩第一脚。”
对于楚钰秧如此幼稚的作法,赵邢端倒是没有反驳,给他拿了披风,将人裹严实了一同出去。
天色已经黑了,赏画宴的时间也快到了。楚钰秧踩了一会儿脚印,就听到陆续有人从房间走出来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