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我才没有贸然去找楚钰秧,就怕已经不是一路人了,反而打草惊蛇。”
齐仲霆点头,说:“那还是小心为上罢。”
楚钰秧睡了个好觉,不过第二天一大早,天才亮就被吵醒了。外面好像人不少,也不知道在干什么,有说有笑的。
楚钰秧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就看到赵邢端还在身边,也没有起身呢,估计时间是太早了。
楚钰秧含糊不清的问:“外面干什么呢,这么吵。”
赵邢端说:“作诗罢。”
“什么?”楚钰秧脸上表情都抽/搐了。
外面一群文人墨客,大早上起来发现竟然难得一见的下雪了,于是兴致高扬,就站在院子里赏景作诗。
楚钰秧实在不能理解这个,往赵邢端的怀里钻了钻,说:“大冷天的,这么早就作诗?”
赵邢端把被子给他拉好,说:“你也知道冷,是谁晚上把自己被子踹了,然后还把我的被子也给踹了才善罢甘休。”
“啊?我有吗?”楚钰秧一脸的迷茫,他睡觉的时候睡相不好,做了什么完全不知道。
赵邢端说:“醒了就起身罢?”
楚钰秧摇头,赖在被窝里,还抓/住了赵邢端的胳膊,说:“不起不起,太冷了,今天怎么这么冷。”
“外面下雪了。”赵邢端说。
楚钰秧睁大眼睛,说:“南方下雪可是少见呢。”
“嗯。”赵邢端说。
楚钰秧说:“估计下不大,堆不了雪人。”
“嗯。”赵邢端说。
楚钰秧又要开口,忽然瞪大眼睛,嘴巴里都没声音了,瞪着眼睛说:“端儿,我做了什么吗?”
赵邢端淡定的说: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你你你……”楚钰秧说话都结巴了,说:“那你下面怎么那么精神啊?”
赵邢端说:“早上起来,很正常。”
楚钰秧立刻就从被窝里钻出来,准备逃跑。不过一把被赵邢端又给按回去了,说:“不打算帮忙?”
楚钰秧理直气壮的说:“我怕把你那个真的咬断。”
赵邢端:“……”
血/泪的教训,赵邢端现在听楚钰秧提起,都觉得下面隐隐作痛。
赵邢端伸手在他耳后面轻轻的抚/摸,说:“不用嘴,用别处。”
楚钰秧被他捏的舒服,差点哼唧出来,伸手拍掉他的手,说:“你怎么像是在摸猫啊。”
“有你这么闹腾的猫吗?”赵邢端问。
赵邢端说着,就压倒了他的身上去,低头要吻他的嘴唇。
楚钰秧立刻捂住嘴唇,说:“端儿,我还没漱口呢。”
赵邢端说:“那换个地方。”
说罢了,赵邢端就叼/住了他的耳/垂,然后又去啃/咬他的脖子和肩膀。
“唔……”
楚钰秧浑身一颤,差点就喊出来了。
赵邢端声音低压,说:“别叫,虽然我爱听,不过现在外面人有点多。”
楚钰秧赶紧闭上嘴巴,然后又忍不住张口说道:“你还是吻我的嘴吧!”
赵邢端低笑,说:“这么热情?”
“别废话!”楚钰秧气得炸毛,伸手搂住赵邢端的脖子,然后就仰头咬住了赵邢端的下嘴唇,一边吮/吸一边用舌/头来回挑/逗。
楚钰秧心说端儿声音这么好听,要是呻/吟起来……他一脑补,觉得半边身/体都酥/软/了。立刻实处浑身解数,决定一定要吻到他家端儿呻/吟不止才行。
楚钰秧吻得卖力,学着赵邢端之前吻自己的模样,非常认真仔细的使了一遍,不过仍然没听到他家端儿呻/吟出来,反而感觉他家端儿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了,那感觉好像马上要吃/人肉了一样。
日上三竿的时候,赵邢端出屋里出来,然后叫人弄了热水抬进屋里准备沐浴。
小厮搬着一个大木桶进来,发现屋里还挂着帘子,床帐子还没打起来。
热水送来了,小厮就退下去了,赵邢端关了门,回来撩/开床帐子,坐在床边,说:“去洗洗澡罢,你不是说出了很多汗?”
楚钰秧咬牙切齿的从床/上走下来,走路的姿/势有点怪异,脱了衣服跳进木桶里,“噗通”一声,被热水浸泡着,这才觉得舒服一些了。
赵邢端笑着说:“你怎么那么走路?”
楚钰秧瞪着他,说:“还不是因为你,我屁/股疼。”
赵邢端说:“只是让你用手帮我的,怎么会屁/股疼?”
楚钰秧脸色通红,一半是羞耻的,一半是被桶里的热水熏的,瞠目结舌的说:“你……明明是你把手指放进去了!”
赵邢端很冷静的说:“只是手指而已。”
楚钰秧差点从浴桶里跳出来,说:“你的一根手指怎么那么粗啊,看着细细长长,我觉得我被欺/骗了。”
赵邢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说:“谁跟你说是一根?”
“什么?”楚钰秧顿时懵了。
赵邢端走过去,在他光/裸的肩膀上亲了一下,说:“是三根,你都没感觉出来?”
楚钰秧:“……”
楚钰秧有种想沉到浴桶底淹死算了的冲动,实在是羞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