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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0.凶手他死了4(3 / 9)


说,这里好久没人来了呢,恐怕是他早就布置好的,就等着一个奇迹,好让别人来发现呢。”

赵邢端说:“你这么说也是有道理。”

楚钰秧说:“不如再去问问那个守墓人。”

两个人出了石墓,然后将墓门关好,推着木筒子往回远处,楚钰秧又出了一身的大汗。这大冷天的,风一吹还挺凉。

赵邢端赶紧拿了个帕子出来,给楚钰秧把额头上的汗都擦了,说:“你的头发都湿/了,快把披风穿好了。”

楚钰秧觉得热,但是风一吹又冷,这感觉实在不好受,只好按照赵邢端说的将披风披好了。

两个人又去找了那守墓人。守墓人是有个小屋子的,就在墓园的门口,那人正在吃晚饭,说:“两位瞧好了?”

楚钰秧说:“想再问您一些事情。”

守墓人说:“你说你说。”

楚钰秧问:“上次江东儒来这里的时候,有什么异常吗?”

“异常?”守墓人有点迷茫了,说:“就是特意的生气,我瞧他那么生气,不敢招惹他。”

“除此之外呢?”楚钰秧说:“能不能详细的回忆一下?”

那守墓人仔细的回忆了半天,磕磕绊绊的给他们说了一下当天的情况。

那天正好是他守墓,就瞧江东儒气哼哼的就来了。江东儒骂骂咧咧的进去,他也不敢拦着江二爷,就回了自己这屋里呆着。

江东儒进去了好久,那架势不像是祭扫去的,反而像是要砸场子的。

后来江东儒呆了很久又骂骂咧咧的离开了。他离开了,守墓人就拿着扫把进了石墓里,去打扫那堆细砂。

里面被江东儒踩得乱七八糟的,守墓人把细砂扫起来,然后又重新一点一点的铺好,他铺好了之后,一出来就在石墓门口遇到了去而复返的江东儒。

守墓人当时一瞧,就觉得自己刚才打扫的白费了,一会儿还要重新铺细砂。不过江东儒说不进去了,不用让他再打扫,就在门口坐一会儿。

守墓人哪敢说个不字,就留着江东儒一个人,然后回了自己的小屋。

楚钰秧说:“他那天来了两次?”

守墓人点头,说:“对,不知道第二次干什么来了。”

江东儒去而复返,实在是很奇怪。

守墓人说:“后来时候完了,我年纪大了不中用了,就困了睡了一会儿。我再睁眼没多久,江二爷就出来了,还跟我说不用去打扫,他没进去,然后急匆匆的就离开了。”

守墓人说道这里,压低了声音,说:“这么仔细一说,我就回想起来了,那天江二爷离开的时候神色匆匆,而且满头大汗的,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给吓着了。”

楚钰秧立刻惊讶的睁大了眼睛,赵邢端也侧头瞧了他一眼。

两个人打听完了,就离开了墓园。

楚钰秧说:“装神弄鬼的果然是江东儒啊。”

守墓人说江东儒第二次离开的时候满头大汗,其实并不是被吓得,而是那个木筒子太重了,推着走一圈免不得出了些汗,就像刚才楚钰秧一样。

赵邢端说:“在石墓里装神弄鬼留下脚印的人是江东儒,那么这件事情和江东儒的死就没有什么关系了?”

楚钰秧歪着头,说:“江东儒死的时候,大家都瞧见他脸上震/惊又害怕的表情,的确不像是自/杀。”

楚钰秧又思考了一下,说:“你想想,当时吊灯掉下来,如果主桌那几个人,不是因为各种原因全都走开了,恐怕死的就不只是江东儒一个人了。”

赵邢端说:“的确,当时江旬义和苏桦絮也是才离开不久。”

楚钰秧拍了拍胸口,说:“是啊是啊,回忆起来就觉得好险。你说有没有可能,其实凶手的目标并不是江东儒呢?他只是个倒霉鬼。其实凶手想杀的是江旬义和苏桦絮,只是当时正好苏玲出现,两个人凑巧离开了座位。吊灯掉下来,也将他们两个的椅子砸碎了。”

赵邢端点头附和,的确是有这种可能的。

“为什么要杀江旬义和苏桦絮呢?”楚钰秧问:“动机是什么?理由是什么?”

赵邢端把江家摸得一门清,说:“江旬义做事小心,几乎没有什么仇家,谈生意也都是善交。要说关系不好的,就是江东儒了,还有就是苏家。”

“苏家?”楚钰秧说。

赵邢端说:“苏家这些年生意越来越不景气,在五横这地方,很多生意都让江旬义拿走了,两家的关系越来越恶化。”

楚钰秧一脸兴/奋,说:“江旬义肯定是因为苏桦絮,所以才跟苏家为敌的。”

赵邢端:“……”

楚钰秧说:“苏家那小妾怕苏桦絮这个嫡子回去和她儿子抢家产,的确也有动机呢。所以现在有动机的,就变成了苏家人和江东儒了吗?”

“但是江东儒已经死了。”赵邢端说:“所以苏家的嫌疑最大?”

楚钰秧说:“可是你瞧苏家小妾那大闹宴厅的架势,不像是一个聪明到杀/人布局滴水不漏的样子啊。”

赵邢端好像意有所指的瞧了楚钰秧两眼,不过并没有说话。

楚钰秧立刻跳脚了,说:“端儿,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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