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钰秧一时嘴巴爽了,把赵邢端差点给气死。
端王爷二话不说,估计也是被气得说不出来话了。他将楚钰秧按在床/上就是一通狂风暴雨一般的肆意亲/吻。
楚钰秧哪里抵/抗的过他,没过多一会儿身/体就软趴趴的没力气了,而且他双手被绑着,只能像蚕一样扭来扭曲的,完全是火上加油。
赵邢端虽然想要狠狠的惩罚他,不过这里好歹也是江家,所以真做到底是不方便的,恐怕楚钰秧也不舒服。所以只好又让楚钰秧并拢腿,帮他发/泄/了出来。
楚钰秧的双手被放开了,可怜兮兮的趴在床/上,说:“我的腿,这一下子都不能走路了。”
赵邢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,说:“涂点药就好了。我若真的进去,你才是不能走路了。”
楚钰秧脸色通红,气愤的差点从床/上跳起来,抗/议说:“你你你,你分明就是进去了,我那里也疼。”
赵邢端扫了一下他的臀/部,说:“一根手指也算?”
“废话!”楚钰秧继续跳脚,说:“手指不是你的吗?而且你的手指头怎么那么长。”
赵邢端听到他这话,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,在他耳边暧昧的说道:“我下面那块更粗更长,等回去就让你好好试试。”
楚钰秧:“……”
楚钰秧瞪着眼睛红着脸,竟然羞耻的说不出来话了,他干脆拿被子把自己裹上,扭到床里面贴着墙,装作没听到赵邢端刚才说了什么。
他心里忍不住吐槽,说好的冰山冷美/人呢!
赵邢端拍了拍被子,说:“累了就躺一会儿,一会儿起来就该吃晚饭了。”
楚钰秧不搭理他,的确有点累了,就闭上眼睛想要迷瞪一小会儿功夫。他刚才又叫又喊又扑腾的,神/经又非常紧张,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赵邢端瞧他睡着了,帮他把被子松了松,以免裹得太严实出热汗。然后也和衣倒在床/上,搂着楚钰秧闭眼假寐。
赵邢端只是闭着眼睛,没有睡着。楚钰秧很快就翻了个身,然后扎进了他的怀里,连人带被子的,一拱一拱的,差点把赵邢端给挤到地上去。
“哎呀!”
楚钰秧忽然大叫了一声,赵邢端给他吓了一跳,立刻就坐了起来,拍了拍楚钰秧的脸颊说:“做噩梦了?”
楚钰秧腾的从床/上坐起来,坐起来的太快觉得脑袋有点晕乎,忍不住双手扶头,说:“好晕。”
“怎么了?”赵邢端伸手给他按了按两边的太阳穴问:“你刚闭眼没多久,是不是做噩梦吓醒了。”
“不是噩梦。”楚钰秧还处于刚睡醒时候反应迟钝的阶段,靠着赵邢端,让他给揉脑袋,说:“刚才梦到咱们两个去那墓园了,然后在里面转啊转,一直转。”
赵邢端:“……”
赵邢端心说,梦到一直在墓地里转,这还不算是噩梦。
楚钰秧说道这里,就出神了,似乎在想什么。
赵邢端瞧着他双眼迷蒙的样子,没忍住低头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,说:“然后梦到诈尸了?”
楚钰秧轰苍蝇一样的挥了挥手,说:“然后我梦到了那些脚印,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来了,但是一睁眼就给忘了。”
赵邢端只是笑了笑,梦里的事情多半是条理性非常差的,他觉得肯定是楚钰秧白日里想的太多了,所以闭上眼睛就梦到了,并没有什么的。
赵邢端说:“想不起来就算了,做个梦也较真,你还真是头一个。”
楚钰秧瞪眼,说:“我那时在梦里还思考呢。我觉得我忘了重要的事情,我要去墓园瞧一眼。”
楚钰秧说着就从床/上跳下去了,快速的把自己衣服整理好,拔腿就要往外跑。
赵邢端一阵无奈,赶紧也下了床,追着楚钰秧就出去了。
他们之前去过一次墓园,那时候艳阳高照,这会儿再到墓园的时候,天色都已经全黑下来了。
守墓人还是那个,瞧见他们又来了,有些吃惊,不过还是让他们进去了,也不是很在意。
墓园里很黑,又很空荡,晚上风大,呜呜的风声有点像是鬼夜哭。忽然不知道是哪里,传来一声婴儿的哭声,楚钰秧登时脊背上的汗毛都炸起来了。
楚钰秧一把抱住赵邢端的腰,说:“端儿,怎么回事啊?有婴儿?”
赵邢端说:“你不会连野猫也没见过罢。”
楚钰秧松了一口气,说:“一时没想到啊。”
赵邢端拉住他的手,说:“不是要进去?”
楚钰秧点了点头,跟着赵邢端一起往墓园里走。
墓园里一点变化也没有,听守墓人说,今天仍然只有他们来了,并没有别人进来过。
楚钰秧被赵邢端拉着,脑子里还在想着自己到底忘掉了什么。他一个没留神,脚下忽然有些打滑,出溜一下子,楚钰秧一屁/股就坐在了地上。
“嘶……”
“怎么又摔了?”
赵邢端赶紧将人拉起来。
楚钰秧觉得自己屁/股都摔裂了,赶紧站起来揉了揉,然后掸掉身上的灰土还有细砂。
他搓了搓手心,手心里还留着一点细化的沙子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