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行,小声说:“端儿,好多钱呢。你要把这些布干什么用啊,穿一辈子都穿不了。做/官不是不能经商吗?你留这么多熬着吃啊。”
赵邢端说:“买了送给你,谁说要卖了。况且你又不做/官,若是喜欢做生意,可以开个铺子。”
楚钰秧越听越觉得他家太土豪了,不过还是心肝好疼。
生意的事情非常快就谈下来了,不过明日江旬义要成亲,他当然就留了两个人继续住下来,好明日喝一杯喜酒。
楚钰秧从善如流,立刻就点头答应了。
在现代楚钰秧都没参见过两个男人的婚礼,没成想穿到了古代,竟然有这样的机会,他当然要留下来瞧瞧什么样子。
江家有钱,虽然江旬义要娶个男人,不过旁人都不敢多嘴,该送礼的送礼该道贺的还是来道贺。
第二天一大早,送礼道贺的人就在江家门口排上长队了。
那些个送礼的瞧见江旬义亲自迎着到没什么不对劲儿,却瞧苏桦絮也跟在他身边,心里头有点纳闷,这苏桦絮的地位是不是太好了点?
楚钰秧在一旁看热闹,说:“端儿,我怎么觉得这位江公子对苏公子其实挺好的啊。”
“怎么说?”赵邢端说。
楚钰秧说:“你看啊,苏桦絮是嫁过来的男妻,按理来说成婚之前都不能见人的,不过江公子走哪里都带着他,又让他出来见客,这不是挺尊重的吗?说不定其实江公子早就对苏公子一往情深了呢!”
赵邢端的确觉得江旬义的态度不一般,不过至于什么一往情深之类的说辞,那就不能肯定了,纯属楚钰秧的无限脑补。
楚钰秧一个人又嘿嘿嘿的乐了起来,说:“端儿你瞧,那两个人穿红色的衣服还挺好看的。我觉得端儿穿红色的衣服,肯定更好看。”
“想不想穿?”赵邢端忽然问。
楚钰秧摆摆手,说:“你要跳出去扒了人家的衣服吗?”
赵邢端:“……”
赵邢端说:“我们也成亲。”
楚钰秧没来得及回答,江旬义和苏桦絮已经走过来,亲自请他们往宴厅去,时间差不多了,要准备去观礼了。
宴厅非常的大,之前江府重新修过一遍,还是江东儒找/人来修的,不少房间都重新翻修,江东儒从里面捞了不少油/水。
这间宴厅修好之后还不曾用过,里面的摆设全都是全新的。被小厮丫鬟们布置的张灯结彩,非常好看。
宴厅的顶上吊着很多非常大有非常繁琐的吊灯,上面插着一堆的蜡烛,把整个宴厅照的灯火辉煌。
宴厅里是一水的酒席,江家不愧是有钱人,看起来江旬义花了不少心思,显得特别的大气。
楚钰秧连连称赞,说:“好大的派头呢,江旬义这么用心,我觉得他和苏桦絮肯定有一腿。”
苏桦絮显然没有参与过布置宴厅的事情,跟着江旬义进门的时候,有些吓了一跳。
江旬义找上他的时候,苏桦絮非常奇怪,不明白为什么江旬义会找他。不过后来江旬义说了江老/爷的遗愿,苏桦絮这才明白,原来他们只是互相利/用一下。也是因为这样,苏桦絮才同意了江旬义的邀请,他们只是互相利/用,一年后各奔东西互不相欠。
苏桦絮一直觉得,他们成亲的时候,或许都不会让外人知道,草草了事就完了。不过江旬义却大发请帖,邀请了远近有钱有势的人来观礼,甚至还往苏家发了请帖。
苏桦絮不明白江旬义的想法,可是在他们的交易里,江旬义才是主导,他没有说话的权/利。
宾客满座,宴厅里非常热闹,眼看着两位新人就要准备行礼,忽然外面一片吵闹。
“哎呦,好大的排场。”一个打扮的特别富贵的女人走了进来,身后还跟着好几个打/手,瞧着就不像是来道贺的,反而像是来砸场的。
苏桦絮一瞧,脸色瞬间有些不好。江旬义倒是没什么不愉快,脸色不变,只是伸手捂住了他的手。
女人用帕子捂嘴而笑,说:“这么大的排场,我还以为江公子是要娶哪位千金小/姐呢,没想到是娶一个硬/邦/邦的大男人。”
苏桦絮终于忍不住了,语气非常生硬,说:“这里不欢迎你。”
女人更加嚣张的笑起来,说:“哎呦,你见了我连娘也不叫了,还要轰我走?真是无/法/无/天了啊?”
原来这女人就是苏家正得宠的小妾。
江旬义拉住苏桦絮,说:“请柬发到苏家,苏家来人自然是客,没有轰出去的道理。今日是我和桦絮的大喜日子,良辰吉日千载难逢,若是有人故意捣乱,江某人也是不会手软的,到时候真被哄了出去,这里坐着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,想必以后在大家面前,她也抬不起头来不是吗?”
江旬义不急不忙,但是显然有维护苏桦絮和威胁那女人的意思。
女人气得手抖,她今天就来砸场的。但是现在被江旬义的话一堵,整个没辙了,万一闹大了以后苏老/爷在生意场上抬不起头来,这不时要赖到自己头上来?
女人不甘不愿的就要随便找个桌子坐下,不过江旬义立刻就让人把他请到首席上去。
女人一出场本来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