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承认这一点的。
楚钰秧问:“那端儿觉得,最不可能的是谁?”
赵邢端抬眼看了一眼众人,说:“滕捕快罢。”
楚钰秧笑,说:“端儿你太坏了,你变相说滕捕快傻。”
赵邢端:“……”
滕捕快傻笑着挠了挠后脑勺,说:“我这个人是挺傻的。”
楚钰秧说:“因为滕捕快看起来憨直,所以端儿觉得他最不可能。但是分析要有理有据啊,滕捕快当捕快这么多年,他更有天时地利人和不是吗?而且他武功不弱,力气也大,不是比我更有可能吗?”
滕捕快一愣,说:“楚老弟,你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”
楚钰秧说的在理,赵邢端忍不住点了点头。
楚钰秧说:“不过说了这么半天,只是打比方而已,你们还是出去找一找其他线索吧。”
滕衫说:“楚老弟你不去?”
楚钰秧摇了摇头,说:“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,我要陪着端儿。”
赵邢端:“……”无缘无故的,又中了一枪。
滕衫很快就吃完了饭出去查案子了,林百柳不是官差也不是捕快,不好跟着他去,所以就回房间去了。
赵邢端看着小口小口啃油条的楚钰秧,问:“你明明对这个案子很好奇,为什么不跟着去?”
楚钰秧说:“查案又不一定要去案发现场,我可以从另外一个方向差。”
赵邢端点了点头。
楚钰秧说:“而且我想和端儿你单独在一起。”
赵邢端:“……”
楚钰秧说:“你可是王爷啊,也不能一直留在这里,是不是很快就要回京城去了?倒时候我就见不到端儿了。”
赵邢端对他给自己的称呼实在很头疼,不过听到楚钰秧的话,心中却又一动,忍不住说:“楚先生,我的确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,我还有差事在身,不能多做逗留。”
楚钰秧立刻一脸被抛弃的小狗的模样,眼巴巴的瞧着赵邢端。
赵邢端迟疑了一下,说:“楚先生如果愿意,不妨跟我回京城,能得到楚先生的帮助……或许……”
赵邢端本来想说,能得到楚钰秧的帮助,也算就是如虎添翼了,不过这话到了嘴边上,他忽然怎么也说不出口了。
“我愿意!”
楚钰秧油条也不吃了,一口答应,好像刚才赵邢端实在跟他求婚一样。
赵邢端一愣,问:“楚先生愿意当我的门客?”
说好的楚先生很难游说呢?
楚钰秧羞答答的说:“当然了,不过不是门客,是其他的我也愿意。”
赵邢端:“……”
楚钰秧忽然想到了什么,说:“端王爷,门客有银钱拿吗?”
赵邢端说:“当然。”
楚钰秧拍了拍胸口,伸出五根手指,说:“总要比我现在的工资多。”
赵邢端说:“五……”
楚钰秧点头,说:“五两。我现在一年的银钱是四两,端王爷你总要加一两的吧。”
赵邢端:“……”他以为是五百两。
楚钰秧就用每年五两的银钱把自己卖给了赵邢端,其实这个价格楚钰秧很满意,最起码不用倒贴银子。
他们磨磨蹭蹭吃完了饭,两个人一起出门查案。不过在街上转了第四圈之后,赵邢端开始怀疑,楚钰秧是拉着他来遛大街的。
楚钰秧走在赵邢端身边,手里还拿着一个账本,在大街上边看边走,走两步就看几页,像模像样的。
赵邢端起初有些好奇,探头看了一眼,然后顿时太阳穴疼。那账本里面根本是白页,也不知道楚钰秧再看什么,看的特别专注。
走完第四圈,楚钰秧才把账本收回怀里,说:“肚子饿了,我们去吃午饭吧。”
赵邢端看了看时间,的确要到晌午了,可早上那一根大油条还扎在他的胃里,瓷瓷实实的。
他们往酒楼去,在一条小街上,忽然有个乞丐把他们拦了下来。
那乞丐对着楚钰秧说:“公子,给点吃的罢。”
楚钰秧看着浑身脏兮兮的乞丐,一点也不嫌弃,飞快的说:“隔天的饭你吃吗?”
乞丐说:“吃。”
楚钰秧笑眯眯说:“那你明天再来找我。”
乞丐一愣。
站在旁边的赵邢端也是一愣,原来楚钰秧又在戏耍人了。
就在这一霎那,那乞丐忽然缩指成爪,猛的往楚钰秧胸口探去。
变故来的极快,不过赵邢端的速度却是更快,瞬间就搂住了楚钰秧的腰,然后带着人转步旋身,将他掩到了身后去。然后抬手一格一挡,将乞丐探过来的爪扫开。
赵邢端低喝一声:“你是什么人。”
乞丐不答,倒是藏在赵邢端身后的楚钰秧探出头来,说:“丑八怪!”
乞丐一愣,后退一步,忍不住问:“你是如何发现的?”
楚钰秧探着头,说:“因为你不敬业,你指甲里白白的,哪有像你浑身脏兮兮,蒙头垢面,手指甲里却干干净净的乞丐。”
乞丐恍然大悟。
楚钰秧抓着赵邢端的袖子,可怜兮兮的说:“端儿,就是这个人,把我打晕了,